“我对不起你啊!是我张邦昌对不起你,固然我贪才好色,可对待亲信一贯很好,如同兄弟普通,你不该死啊!应当死的是我,真的对不起你,小耳。” 那箱子的上面竟然是几厘米的红色的血液,的确就是,从脑袋上流下的,残暴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