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声惊堂木响,鸣冤的刘大夫一瘸一拐的被带了上来,看来十大板确切不好受,贾氏尚在昏倒中,作为首要的受害人和目睹证人,被县衙伶仃庇护起来,不准外人见面,罗琦也不想见她,她现在被安排等在大堂外一侧,贺姨在,两个媒人也在,刘齐氏竟也在,另有不熟谙的。
“那好,本官问你,你有何冤情?”
“回大老爷的话,民妇所说句句失实。”
“老曲,你跟着衙役一起身去,把阿谁婢女带!回!来!”
王捕头看了她一眼,”病的还挺是时候。”
次日一早,衙役再次来到苏楼,带着一夜未睡神采惨白的罗琦回到县衙内。
王捕快让人又拿上来两串铜钱,叫刘齐氏辨认辨别,刘齐氏见此中一串串着浸满了油渍的红绳串着,眼睛一亮,“大老爷,这一串是我家的,那串钱的绳索民妇认得。”
曹县令看了看,捕快再指着那两碗有油花的水中的一个,“这一碗里放的是刘齐氏确认是她家的铜板,请大人稍后。”
“你所说失实?!”
王捕快现场把两串铜钱都剪断绳索,每串各留一个铜板,其他的都混在一起,再叫刘齐氏辨认辨别,“这……这都是一样的,哪能认出来……”
王捕快再次命人把赵贾氏家里挖出来的铜板随便取了两枚泡进最后两碗水里,端给县令查验。
既然大师都已经粉墨退场了,天然就该站好了看戏,可惜,贺姨说贺子庸也来了,可看热烈的人太多,罗琦个子又小找来找去没找到,只好收回目光,用心看戏。
“回大老爷的话,大老爷可得给草民做主啊,草民冤枉啊,草民只是个本分的大夫,医者仁心,那赵贾氏身患重症草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病人痛苦,才承诺带她去临淄县寻小人的徒弟看病,谁知半路上杀出一伙贼人,直奔赵贾氏而来,此中一人被赵贾氏识出身份,不但抢走了财物,还捅了赵贾氏数刀,幸运她命大,不但与草民道出了一则天大的奥妙,更是写下血书拜托草民替她鸣冤!”
“回大老爷的话,有!有!草民有证据,齐二的姐姐抬了五贯送到赵贾氏的家里做谢,那钱赵贾氏没动,她给藏了起来,另有,那天赵贾氏还叫小儿子去武侯铺子请了人,大老爷可传了当事的武侯来,便可知小人没有扯谎。”
罗琦听进耳朵里,心机动了一下,不等王捕头再开口就一阵咳嗽起来,那步地和贾氏犯病的时候有一拼,王捕头刹时想起来面前这小娘子的亲娘得的但是痨病,两个眼里就感觉这满屋子都是奔驰的唾沫星子,脸上不时也感觉有凉意落在上面,嫌恶的擦了又擦,怕过了病气,草草结束后就把她打了出去。
“回大老爷的话,有关,有关,那伙贼人里有一个叫齐二的,全名叫齐耀祖,曲家七少爷先是觊觎她家家传了一份调味方剂,就叫那齐二盗取,那齐二破门而入,被赵贾氏可巧撞破,赵贾氏不幸他年青又是家中独苗,再加上齐二的姐姐在一边要求,她便心软瞒了下来。”
不但招认曲直家以债相逼弟弟去盗取秘方配料,还招认曲七的贴身婢女莺儿以齐二性命相挟,逼他去坏了赵七娘的名声好叫她嫁不出去,这些是齐二偷偷奉告她的。
“大胆,你斧正曲家少爷派人行窃,可有证据?!如果没有,本官再加你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