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同时,翰林学士卫次公也写信送来,他在伴侍在天子身边时,天子提及韩滉时,神情愤懑,咬牙切齿,很较着不会容忍韩滉持续“坐断东南”下去。
最后封是唐安公主的密信。
天子大怒,称刘长卿装疯,怯于用事。
听到这话,李晟大惊失容,晓得天子的锋芒很较着指向韩滉。
刺史层面,他并未有轰动,而兴元府诸县的县令,都是他的亲信亲信。
刘晏叫家仆捎回一片别纸给刘长卿。
毕竟李晟以为对这两位是相称不错的,本身回朝后,也没在西川蜀都城给韦皋留下任何绊子,和高岳干系更不必说。
获得如此回报后,天子也无可何如,只能说刘长卿马上外放,去风景好点的州郡为司马,养病去吧。
可天子俄然对李晟说,扩大神威军,朝廷缺相称数量的赋税。
多么熟谙的味道,熟谙的配方。
待到高岳当着老婆面拆封后,内里内容更孔殷,说妇家狗你先前预言公然无错,寿昌公主等一批宗室,公开向天子出首告郜国公主的状。
刘长卿听到这个任命,惊得不能自已,固然这大半辈子在宦海混得不快意,可根基的智商还是有的。
至于刘长卿,本来在“冰厅”礼部司里过安逸不能再安逸的日子,和监察礼部的御史,整天坐一起喝茶,无所事事。可俄然接到号令,天子以为刘长卿之前在刘晏部属,曾主持过鄂岳巡院,有相称的财计转运经历,故而新任其为江淮转运副使,前去扬子江,“帮手”江淮转运正使韩滉发运夏秋的税钱和粮米至京师。
其上只要三个字,“避为上”。
曾多少时,韩滉也是天子心目里的一把敬爱的“老扁担”,可现在天子恨不得亲手将这扁担给折断!
高岳隐下郜国公主的事不谈,只谈朝廷和韩滉间的冲突。
可刘长卿家人却向天子派来的敕使哭诉,长卿是因圣主重用他为江淮转运副使,一时候不敢信赖,欢乐疯了。
天子不露声色,将诉状押下临时不问,可将来如何,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