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安当后,一来麦子丰稔,二来高岳主持兴元府,让刘德室制定了公允均衡的输租法、和籴法,三来明玄和尚的护国寺,也给孤儿寡母实在没有自救才气的贫户供应布施:以是兴元府乃至下辖各州,都是番欣欣气象,百姓军卒各个饱腹,酿酒割肉,水车龙骨挂在壁上,成群结队踏歌舞、筹社戏、醉承平。

离得远的,听不清楚的,也必须立在原地,等归营后再由下级传达清楚。

赤崖关下的空地上,垒起横亘百步的“土河”,其上每隔段就建立起垛标,垛标上摆着盘子,盘子里放着小巧的粟米团粽,然后军卒们使角弓,妇人们使小弓,竞相射箭,以求射中团粽。

可这哪是那么好射的?团粽不但小,并且光滑,故而各种脱靶,引得人们嬉笑声阵阵。

最后,连紫金鱼袋的高大尹,也与军民同乐,和夫人崔云韶,妻妹崔云和,并带军府内各将领僚佐及其家室,于擂鼓声里,各自射粽。

而这时,又有射粽:

又过了段时候,军民们合力,将种麦的高田给扒平,布设水车,掘出纵横的田垄水沟,引入各处河川水灌溉,抢种起晚稻来。

败得最不甘心的,当然是始终在和蔡逢元较量的郭再贞,他在世人围观喝采里,用扁担挑着麦捆,前后各五斗重,合起来刚好一石重(唐朝一石为现在的53公斤,100斤高低),不换肩膀,一口气走了五里,到了赤崖仓——但蔡逢元,却能挑一石三斗!

归去后,宇文碎金见丈夫肩膀和脖子都肿变形,心疼的要命,去到高岳宅第里向云韶、云和姊妹讨了草药来敷。

军屯里的士卒,都争着挑麦子,相互比较着谁的力量更大。

“军府队”里胜出的是宇文碎金,她总算弥补了本身夫君挑麦子时的遗恨,开弓十五箭,中了四枚团粽,拨得头筹。

听到这话,高岳仓猝跪膝半起家躯,和萧乂的脑袋凑在一起:

厥后郭再贞固然病愈,但脖子却有点后遗症,歪了半分。

“浸强白草军!”高岳振臂喊到。

夏蒲月,兴元府各县都在艳阳高照下,冬麦的收割时节到了,趁着如此的好气候,兴元尹高岳敏捷下了文牒,用竹纸墨印,由各县的游奕骑着快马,于各乡各村头立起木扎,张贴其上,警告农夫千万不要迟误割麦的日子,如果割得迟了,雨水到来,麦谷不及收仓而被淋烂,那一年的辛苦就得化为“酸苦”了。

这群新兵大部分是山南东和荆南的,也有少部分黔中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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