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今后卖的酒就按这个度数的做,还能够再低一些,弄个三四种度数最好,能满足分歧人的口味。再把这些酒蒸馏几次,我给大郎治伤用。”
婶婶在一边,羞得脸红,责怪的等了老妖精一眼,道:“胡说八道甚么呢,守着孩子,嘴没个把门的,今晚自个睡书房,哼哼哼。”
“哼,咱程府别的没有,好酒多得是,就算是御酒咱也有几坛子,要说最烈的那就是三勒浆了。”
“凭甚么,就凭他是皇上。我不管你是从那里来的,小子。我不管你师父是甚么人物,入乡顺俗你不懂,看着挺聪明个小子,如何笨的瓷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不懂。再说了,陛下杀的人,成千上万,多你一个未几,少你一个很多。再敢提这事,腿打断,笨的够呛。”
“程大叔,找间大点的屋子,咱抬出来。对了,程大叔,把你家的烈酒都拿来,最烈的。要快啊,处默等着用呢。”
又过了一会,水珠汇成了一股细流,满屋子酒香更浓了。
这时候就连躺在床上的程处默也把被子拉起来,蒙住了头,被本身的老爹臊的不敢见人了。
“罢休,程大叔,罢休。快罢休,程大叔,再不罢休,我急眼了哈。我勒个去,哎吆,老妖精,罢休,哎吆,如何打人呢,哎吆,还打,真急眼了啊。”
端起小半碗所谓的酒精,李哲对福伯说道:“福伯,你们持续,看看还能不能再烈一些,我去给处默治伤。他的伤担搁不得,但愿此次能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