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笑眯眯对赵子良和赵霆拱手道:“如此,咱家就在这里先恭喜了!”
赵子良闻言顿时哭笑不得,“高公公,这陛下如何俄然想起要把新平公主许配给赵某了?赵某何德何能?再说了,赵某现在已经有三房妻室,再多也忙不过来啊!”
高力士笑道:“陛下膝下也一公主,册封为新平公主,十年前嫁与裴吟,但裴吟从小身子骨弱,婚后没过两年便病逝了,新平公主乃脾气刚烈、忠贞之女子,八年来未曾再嫁,这与皇室其他公主、郡主截然分歧,陛下非常宠嬖新平公主,对她的婚事一向极其忧心,但新平公主因一向没有找到心仪之人,以是始终不肯再嫁,此次陛下听闻新平公主一向很存眷大帅之豪杰事迹,便找她来问,得知如果是大帅的话,她情愿再嫁,以是陛下想把新平公主嫁与大帅。新平公主贞烈,而大帅乃天下豪杰之表率,你们二人是良配啊!”
元帅府的官员和将领们也都面露笑容,纷繁向赵子良和赵霆道贺。
次日,赵子良送走了高力士,把杜甫找来讲道:“子美,我这些天要到洛阳周边各城池巡查,检察我军对周边各城的光复停顿环境,以是想请你筹办一下婚礼筹办事件,你看如何?”
赵子良略作思考,命令道:“传令李嗣业、来瑱和吴王李袛各自率部向北推动,直到黄河南岸,号令楚歌持续逼近汴州,如有机遇就把李怀仙留在汴州,如李怀仙率部撤往河北,就占有汴州,一边整编降兵,一边做好渡河筹办!”
“下月十八?好,这个日子很好,现在我们攻占洛阳,收编了叛军降兵三十多万人,临时需求消化,不能持续向叛军建议大范围战役,是以在蒲月之前,这段时候相对安稳一些,既然陛下把婚期定在这一天,那就这么定了!”
赵霆一愣,顿时抱拳道:“统统任凭父亲做主!”
赵子知己道,高力士这话说出来,这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他就算再不肯意也得把新平公主给娶了,不然只能再次卸掉兵权,但此次只怕不是他主动想要卸掉兵权便能够的,为了一点私事而不顾大局,这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赵子良拍了拍额头,“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定在同一天吧!”
高力士接口道:“以咱家来看,不如双喜临门,就把日子定鄙人个月十八,两桩婚事一起办,既费事又热烈,如何?”
赵子良点点头道:“那好,既然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马夫了,就让他去做一个牧马官,如果他这牧马官把军马都养得肥壮、把马场打理得井井有条,就再给他升官!”
调派官员出任处所、规复活产是当前的第一要务,不然遵循这么下去,各地能够供应的粮草和军饷只会越来越少,军队也只会越来越少。
其他官员将校们也都纷繁起哄,“是极是极,大帅,就这么定了!”
叛军的权势越来越弱,剿除叛军是迟早的事情,赵子良一点也不担忧,他担忧的是在江南和其他没有经历战乱的处所,地盘兼并的环境越来越严峻,越来越多的百姓已经没法再原居住地活下去,只能携家带口外出讨食成为流民,而朝廷在这方面没有做出相干的对策,如果这类环境耐久持续下去,就算安定了安史之乱,各地兵变也会接踵产生,老苍糊口不下去了,必定不会等着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