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账目已经全数查清楚了,府库亏空达八千八百二十五贯,此中大部分银钱的出库都是以给兵士发响为项目,而实际大将士们底子就没有拿到响钱,从这一点上来看,即便郝家林是身不由己,他也难辞其咎!”
“诺!”王灿承诺一声,回身拜别。
岑参起家拱手施礼叹道:“承蒙将军不弃,抬爱鄙人,鄙人铭感五内,如有朝一日岑某能榜上驰名,定然会来信奉告将军!”
“哈哈哈,将军好灵敏的嗅觉!”门口传来一声大笑。
赵子良怒骂道:“哼,真是死不敷惜,一个副使、一个校尉加起来贪墨就达数千贯之多,胆量太大了,也难怪驻军兵士们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穿得破褴褛烂,本来粮饷和军需几近都被他们贪墨光了!王灿,顿时派人将郝家林囚禁起来,不准他外削发门一步!”
这下证据充足了,赵子良当即令王灿派人将郝家林打入大牢,并查抄郝家林的府邸,这一抄不得了,从郝家林的家里挖出来代价数万贯的银钱和其他值钱的金银珠宝。
岑参听得一愣,抚掌笑道:“将军妙手腕,如此一来,郝家林就插翅难飞了,限定了他自在,他就无能为力,将军完整能够趁这个时候尽力找到倒霉于他的证据,岑某佩服!”
王灿道:“除了定时点卯措置公事以外,他都没有其他行动,倒是他家里有两个下人频繁外出!”
赵子良拱手道:“岑公子学富五车,如果插手科考,定然能够榜上驰名。赵某本想再留公子在这里多盘恒一些光阴,却不想公子要归去插手科举,赵某也不好留公子,以免迟误公子大好出息,待他日公子金榜落款时,必然要手札一封来奉告,也让赵某欢畅欢畅!”
王灿正要承诺,中间的岑参却道:“将军,如此只怕不当,郝家林固然只是参军,位在您之下,倒是朝廷命官,您在没有确实证据的环境下,遵循规制是不能措置他的!如果被人抓住此事做文章,对您只怕倒霉”。
王灿走后,赵子良见岑参欲言又止的模样,非常猎奇,因而问道:“岑公子来此是有其他事情?”
郑三道:“马翰和宇文长浩两家一共查抄出来五千三百一十六贯现钱,别的值钱的物件折算成现银只怕也有近两千贯!”
“两个下人?”赵子良闻言眼睛一亮,莫非那两个下人有甚么行动?想了想对王灿道:“顿时派人去查查,这两个下人这两天都去了哪儿,干了甚么!必然要查清楚!我就奇特了,郝家林跟马翰较着是一伙狼狈为奸了,马翰都被人暗害了,他却不跑,莫非他不担忧幕后之人再杀他灭口?不惊骇本将军治他的罪?这内里必定有文章!”
赵子良闻谈笑道:“哈哈哈,岑公子不必担忧,按规制确切是如此,某没有确实证据是不能随便措置他,但某只是让他在家好好歇息几天,免得幕后主谋又杀他灭口,本将军这是在庇护他的性命!”
鉴于第一营校尉宇文长浩身故,第一营不能没有校尉统领,并且因为第二营、第三营和第四营几个校尉和副尉在昨晚抓捕逃犯的行动中玩忽职守、借机收刮财帛、逼迫百姓,昨晚巡查时赵子良就命令将他们罢免查办并关了起来,现在第2、3、四营中只要第二营校尉雷武幸免,第三和第四营校尉和副尉都被拿下了,为了完整掌控第三和第四营,赵子良当时就任命了魏猛和霍堪两人别离临时接任第三和第四营校尉之职,现在诸事已定,赵子良当着台下统统将士的面,正式任命魏猛接任第一营校尉,任命梁琦为第一营副尉,升第一营原副尉李嗣业接任第三营校尉,任命霍堪为第三营副尉,任命郑三为第四营(辎重营)校尉,如此一番任命下来,赵子良对拨换城驻军批示体系几近是大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