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理所当然点头,一气呵成道:“老子拍过姬心夜屁股,摸过姬心夜小手,玉轮底下说过悄悄话。”
郞炎又是一愣,才大笑起来,一点儿也不活力,在龙门可没有女子敢与他这般说话,郞炎感觉新奇的很。
“莫要说这些没用的!当着你家主子的面,你就说,若我龙雀卫找到那五个龙门弟子就是倭奴人特工的铁证,你可敢给老子叩首认罪?”
郞逸文心生警戒,本不筹算再与周遭胶葛,可话到嘴边感觉有损严肃,才说出“要赌也行”,本欲押注下品灵器一件,只是一想到郞炎对周遭极有成见,不能让少主嫌他丢脸,便咬咬牙,押上独一的三柄中品灵器之一。
月色下两道人影自西南而来,郞逸文、郞炎还真不叫人绝望,等不到天亮,就冒充路过。
蔺雪琪不觉间将扬起的脑袋放平,悄悄望向周遭,饶有兴趣地静等争风妒忌。
周遭翻个白眼,才发明郞炎这货咋这么贱哩?
周遭接着挑衅地看向郞逸文,“不过少主归少主,狗腿子是狗腿子,郞逸文老子也与你赌上品灵器,就赌你手里那把飞剑,你可敢接?”
“蔺雪琪不得猖獗!少主不是你能说的!”郞逸文很狗腿子地喝道。
看着盛气凌人、斩钉截铁的郞逸文,周遭心中好笑。
六尺山岳乍现,周遭骂骂咧咧也要开打,“来来来,老子今个教你个乖!送你进宫服侍陛下!”
你娘的!龙门三门九宗的掌教、长老们,脑筋被驴踢了不成?怎派郞逸文这么毫无襟怀的小人来做长安主事?害得方大将军也被耻笑……
郞炎神采乌青之际,蔺雪琪不忘添油加醋,“郞公子怎哑巴了?”
“莫要玩皮,老娘困了。”蔺雪琪打着哈欠,拦在虎视眈眈的三人中间。
郞炎噗嗤一笑,“暂无就对了,早就给你说,乌合之众不成成事!”
郞炎从速点头,“有有有,说完就滚。”
“蔺女人谈笑了,鄙人只是对我龙门有信心,不信戋戋倭奴胆敢打我龙门主张。再者,赌五十件上品灵器,都怕周遭小儿拿不出来。”郞炎对着蔺雪琪矜持地笑起,说罢还觉不敷萧洒,对周遭冷声道:“周遭!届时若拿不出五十件,可用官职来换。”
周遭下认识地吐吐舌头,这娘们好大怨气。
“劳烦先撒泡尿照照本身,想对老娘一往情深?你他娘的也就能配个姬心夜!”
“蔺女人错矣,郞师叔乃鄙人族叔,可不是甚么家奴。”郞炎点头。白日的时候,高毅曾私底下提示郞炎,今后在长安城要给足郞逸文面子,如此才会经心极力为二人所用。
放在龙门三门九宗肆意一个掌门面前,也都会眼红!
“哦,本来是公事。”周遭轻描淡写,只是一闪而过的寒芒又怎骗得过三个金丹修士。
郞炎双眼微眯,高低打量一圈蔺雪琪,不觉间咽一口口水,笑道:“如何?蔺女人要抱打不平?”
两货自视甚高不假,目中无人亦不假,可绝非一无是处的纨绔后辈,如此年纪便金丹三阶,还是上品金丹,前几日与周遭一战,所揭示出的战力比之剑一不逊多少,二人缺得不是修为,而是历练。
哼!叫你也尝尝老娘滋味!
周遭灵机一动,挑衅道:“一件上品灵器太少!老子与你赌一百件上品灵器,你敢接否?”
到嘴的肉,周遭哪会放过,“好!五十件上品灵器与你赌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