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眸子子一转,道:“三哥,我们去瞧瞧母后好不?稚奴实在是想母后了……我们去瞧瞧,就瞧瞧也好……”
稚奴问道。太宗笑道:“母后去与你皇婶谈天了。你啊,就要多一个小堂弟了,可高兴?”
本来,那殿中之人,恰是着了件日前牡丹花丛当中,李恪所穿衣衫的李愔,与一个身着内监服色的公公。最奇特的是,李愔一脸严峻,正拿了一只琉璃瓶儿,拔了盖子,往一只碗里倒着些无色的液体。而阿谁公公,却趁着李愔用心于倾倒之时,只对着劈面一根柱子下点了点头。
稚奴年幼天真,固然明白这死是如何回事,却再听不懂这般对话。内心只是感觉,面前这个愔哥哥,仿佛真的很恨那匹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