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只要你欢畅,素琴做甚么都好!来来!我们来看看,你穿哪一件合适?嗯……这件红的?还是这件紫的?我感觉紫的都雅,又华贵,又大气,你看这织金绣白的牡丹,可多都雅!”
可它性子实在太烈,到现在入儿臣东宫已有三个月了,前前后踢得几位驯马师重伤,有一个还几乎死了,父皇您瞧,到现在了,它连鞍鞯都上不得。若非称心出身西北,也晓得些驯马之术,只怕它便是连来这里也不肯的。
固然太宗有命,此次逐射之戏,便是诸妃女眷,亦可同乐,以彰大唐顿时得天下之风,但是**女子,又有几个真正能与,或者情愿与男人一争是非?故而诸妃虽着了骑装或便利行动的广袖大衫,却只不过是变个别例争相斗艳,骑着马匹,在太宗与诸皇子面前,来回巡游,以示其姿罢了。
这此中,若论姿色最惹人谛视标,便是那萧秀士。她本生得白,又兼之五官明丽,一身石榴红杂了金线绣足石榴花的衣裳,当真是衫得人如花娇。故而,太宗也是对她非常爱好,
太宗生性最喜良马,更自熟谙遍天下神骏,一见此马便是放亮了眼睛,欣喜道:“这可不是当年唯裴仁基能驯的狮子骢?如何会让你给找着了?”
“那就只要这件红的了……你的衣裳又不甚多……但是……但是这件红的,也太素了些吧?重新到尾,撤除那裙边一溜儿鹅黄丝线绣了的菊花,便是半点花饰也无。乃至这菊花绣线里,都没掺上金丝银线……”
陪侍诸人:萧氏秀士蔷,于氏秀士英蓉,武氏秀士昭。另有诸王诸妃亲侍无数。
是夜,甘露殿中的稚奴镇静难眠,然大吉殿中的媚娘,却也是难以入眠。
为何?
“我是在想,你此番去那终南山,究竟不是功德。打猎之时,固然热烈,可也极轻易被人做手脚。我是在担忧你。”媚娘起家,扶了素琴坐下,劝道:“素琴,不如你便回了陛下,明日,不去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