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一愣,这才踌躇道:
只怕,却不好为。”
不过如此罢了。”
“你笑这甚么意义?”
“殿下……”
繁畤令韦怀质回奏太宗:
沧州刺史席辩因赃污银千余两(就是贪污了千多两白银的意义——这个数字我不肯定,只是看到有这么一种说法就用了)之事,依律当斩。太宗遂依众臣之议,乃下旨,着朝集使亲身前去法场旁观,且当众斩首。
……
李治见劝不动他,便点头道:
房玄龄果断道:
他恨刘洎,只怕是第一个……只不过一向父皇护着他,动不到手罢了。
是故,这刘洎是需求死在父皇手中的。只是房相始终舍不得父皇的名声罢了。”
房玄龄闻得魏征之事,思考半日,才欣喜道:
殿下,您这些光阴可没好好歇,还是早些歇息罢!”
“殿下之言,老臣与诸位大人,何尝未曾想过?
太宗不听,且又以敬德为左一马军总管,使其参军而行。
再者高丽不过边隅小夷之国,不敷以使陛下亲身劳累,臣请以偏末之师(一支浅显的军队)征之,指期可灭。”
“德安恭喜殿下,心愿得偿。”
当年若不是刘洎三番多次奏言道房相夫人之事,父皇又如何会去起了打趣之心,几乎一坛毒酒逼死了房相夫人?你不要觉得我当年小,便不晓得——可晓得那毒酒坛中之酒,还是母后抱着我去换成的醋呢!
另有娘舅,因为大姐嫁与姐夫以后,花度仍还是制由内里所出,刘洎上谏了多少回?乃至还给娘舅安上个外戚仗权的名声——并且我也听母后说过,当年我尚在襁褓当中时,装成是房相一派,上表告密父皇,说娘舅擅权的,可就是他刘洎。
韦挺虽有军功于唐,可毕竟为人骄奢,趋炎附势之辈,非良臣贤相。是故早在当年韦昭容之事时,我便成心灭他……
李治闻言,气得牙痒痒,便瞪着德安要发作。可毕竟他本身也觉很有些心虚,只得哭笑不得地自去睡下。
李治点头苦笑,将纸条在灯上扑灭,烧了丢在一边火盆当中。
朝中高低闻,乃知太宗意欲亲征高丽之心,已决也,皆忧之。
房玄龄点头道:
贞观十九年仲春十七日,太宗又诏告朝中道:
千年得遇一明主啊!”
李治闻言,便点头叹道:
“此计太难,毕竟只能在父皇行军受阻之时方可行谏。再者,魏大人之事,皆因禇遂良起。禇遂良之以是这般做,不过是因为娘舅不喜好魏大人。房相常日里自处尚难,何况与娘舅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