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渐渐睁了眼,这才又一次看清了儿子,然后悄悄笑道:
诸将顿时大乱,急诏军医入内诊治,方知刺客剑上有毒,太宗竟一时中毒。
接着,孙思邈仓猝递上一瓶药酒,着李治漱足了五遍口唇,确保余毒不得染他之体后,才叫他将此酒喷于太宗疮前。
更于同时,急着内侍德安,亲赴长安,请药天孙思邈前来医治。
不过稚奴……”
尉迟见状,惊怒交集,便上前欲助其一臂之力,太宗遂着尉迟,务必保住刺客性命,以问出主使之人。
是夜。
“媚娘他们安然达到东都,酉时三刻入的芳华苑。
“殿下不好了!长安有急报!”
因江夏王李道宗依太宗之计,筑土山以逼安市之时,足受伤不得行,难以勤巡之故,部下果毅傅伏爱擅离职守,竟致道宗筑山逼城之事不成,且更使土山为高丽守军所夺,更堑而守之。
李治却全不在乎诸臣之言,只是含泪携了太宗之手道:
太宗放下药碗,看了看王德:
……
“提及来固然多年知他之心,却一向未曾有实证可一举诛之……现在如此,也是不能立时将其诛杀——毕竟东征正行,若此事传出,只怕摆荡高低军心。
“堂堂七尺男儿,那里便有这很多泪?收了罢!再者……你看,”
李治闻言,表情也非常高兴,正待再说几句呢,便见明和一脸仓促地奔了出去,急道:
“是!”
“起事?这个无能鼠辈那里有这等本领!他一早派了刺客去军中,欲行刺父皇!!!”
“殿下不必担忧,陛下固然身受毒剑,又会染成疮,但是实在却不是甚大题目。只要将其疮中毒血脓污吸除洁净,再上药调节,便可得安。”
太宗见他如此,心中生怜,乃悄悄握了他手道:
“父皇不必担忧,孙道长在此,父皇之毒已然尽清,只要稍做保养,便不日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