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恨家仇,这等大事,弃宗弄赞自是不肯悄悄放过。是以在他立位以后,头一件事便是着人奥妙将这异母兄长与其妻儿家眷一并擒拿到位,在几个接远亲信面前,当着他的面儿,一个个地将论起来也是本身侄后代的兄长后代斩杀……
这孩子倒也是好孩子,也是颇承其祖之风。以老臣之见,可立为汗。”
道宗点了点头道:
现在此人日发势大,并且也是个有些本领的,前前后后几次三番,都借着那些仇恨弃宗弄赞推行佛教之事的苯教教徒之手,几乎行刺到手……
“主上有所不知,这弃宗弄赞之兄,实在当年并未死。”
这禄东赞便如娘舅普通行事为人,必定是再不肯叫此人有机可乘的。
李治一怔:
是以此人若以其血脉之公请秉承其位,那些不知内幕的老臣们必定只能奉其为主。那……是否能够忠于我们大唐,倒是两说了。
想必英国公是看出这些门道,才请主上旨意的。”
一侧德安回声上前,便听李治叮咛道:
李治旨令一下,长安城中百姓立时鼓吹开来,又因叔宝敬德二人守宫之事人尽皆知,又是旨令下传之时,有司小吏不慎,竟将“守门神将”四字漏了一个,变成了“守门神”,因而便表里皆传,道李治赐旨,倒是赐了二位守门神。
“论起来这二位倒是天大功德,若无他二人,也再难提得朕,如此也算是朕的一番感念之意了。”
再者,既然昔年间父皇也是着他们做个守门神将,想必他们也是有些大功德在身的……
就这么着罢!德安!”
“所今厥后,弃宗弄赞又因着其族之乱,而加恨于他这长兄,行了些手腕罢?”
道宗点头叹道:
但有供奉二位之像者,则可免赋税半年,以示其恩。”
“论起来,这弃宗弄赞倒是个忠于主上的,且有他与公主(就是文成公主)在,必定是突厥安宁。
君臣二人又是一番议论以后,道宗便行辞职,李治亲身送到殿门以后,便回身看向王德道:
传闻这弃宗弄赞之兄,本是一个外族女子因慕其父朗日松赞之名,而与其私生之子。
德安立时引命而退,李道宗闻得此言,也是再三替旧友感激李治之恩。
李治却只道:
“以是朕才说要请王叔来。毕竟皇姐(文成公主既然这里安排成了李道宗的女儿,论起来就是李治的族姐。因为她已然出嫁,以是在道宗面前叫她一声皇姐)日里常与王叔手札来往,老是王叔最体味突厥的。
一边说,一边便将李绩密本着瑞安传与道宗看。
“去请徒弟来。”
因而中华民族千年以来的门神民风,便由这天而始。
他这兄长几欲成疯,最后还是因为弃宗弄赞因事件烦忙,将他与其妻交与亲信严加把守之时,其妻拼着一死,使得这兄长得以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