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兄弟入了殿内,一道黑影,才从假山后闪出来,对着两兄弟分开的方向冷冷一笑。又一闪,不见踪迹。
已是秋隆,空中起霜,又兼之风冷,两兄弟冷得唏唏哈哈,仓猝穿上靴子,躲入假山洞中无风处。
……
“哥哥你想,这等宝贝,依礼依律,便是有外臣寻得来,也当奉与父皇,或者正宫中,我们母后处。可那献礼的大臣,却将它当作是蜀王封礼之贺,送入斑斓宫。且这东西又与传国玉玺干系密切,你说母舅他们若晓得此事,会做如何想?”
“得了得了!你那点儿谨慎思,当我不知?明日若食那寒瓜时,我便将本身一分与你一半便是。如何?”承乾天然晓得兄弟的心机。
承乾只听得阵阵发冷,只道:“那……如何是好?”
“得了罢!大哥,你且本身说,自我们记事起,除非离了她身边,不然母后哪一天不是亲守着我们睡着了才走?”
――――――――――――在这里做个慎重的改正,这里的吴王有误,现在李恪还是蜀王……请大师谅解!感谢!――――――
王世充这才明白,杨广精于奇谋,早知此物必为世人所逐,故将传国玉玺早早取出另做他处藏,只令世人追着一只空盒子,相互运营便是。”
承乾这才道:“天儿这般冷,我们便回了内殿罢!呆会儿父皇要来,母后必得候驾,只怕没时候看我们俩睡着与否。”
“杨妃……企图复隋,与外臣串连?!”
“哥哥,这倒还是其次,你还没明白么?这东西的来源,可给那杨妃母子,如加刀斧了呢!”青雀忽道。
承乾半晌不语,很久才叹道:“皇祖父立我朝时,便因未能寻得传国玉玺,心中遗恨。现在想不到好轻易有了这东西的下落,却仍然是镜中花,水中月。”
且不说殿内长孙皇后单独手捧书柬,于烛前深思。单只说说内殿重重帷幕里,躲着的青雀承乾两兄弟,见王德分开,便脱下靴子提在手中,只着布袜,踮着脚儿,谨慎翼翼地不发针坠之声,躲了来上烛火的侍女,离了殿内,来到殿外假山边的一种隐密地儿。
“不成!蜀王可从未害过我们,你怎可如此做!再者这杨妃……也从未真的对我们如何。”
说完,也不等青雀焦炙,便拉了他入殿内。青雀只得一边走,一边劝他。
承乾想想也是,才道:“那盒子,你可听过?如何母后那般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