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这么漂亮,既然不像你爹,那就只能是像你娘了。”
如许大张旗鼓地出双入对,子轩当然看得清楚。这一日,子仪哼着歌从内里返来,就被子轩拉到桌前坐下,她要好好跟姐姐谈谈。
公然,没多远就到了世民说的山洞。世民铺了些干草给子仪坐,又拿出火折子,扑灭了一堆柴。
“世民,如何办哪?”子仪焦心肠问。
“这是我家的门钥匙。”子仪从他手中抢过,心想,这个可不能给你,万一哪天在当代混不下去了呢,这但是回当代的必须之物。固然,十年二十年以内是必定用不上。
子轩笑了,不敢信赖地摇着头,“真没想到,唐太宗竟然要成为我的姐夫了。”
“你说呢?”世民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唇沿着脖颈一起向下,“子仪,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吧。我们先洞房,后结婚。”
他们回到李府,天气已晚,世民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子轩一脸严厉地说:“姐姐,我们但是来自1400年后的人!”
子仪蓦地惊醒,如何又说错话了,多这嘴干吗?
“啊,哈哈……”子仪心虚地笑着,“如何走都能到,归正地球是圆的嘛。”
这份假圣旨的内容竟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四郡的大街冷巷,李渊假模假式地带着王威、高君雅到处辟谣,但“无法”越描越黑。弄得民怨沸腾,反隋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子仪晓得她有她的事理,但不感觉有她说的那么严峻,“我做个嫔妃就能改写汗青?你也太看得起你姐姐了。再说不另有你吗?你不会随时提示我不去做改写汗青的事?并且……我不嫁他恐怕也不可……他说我不嫁,他就……强娶。”子仪越说声音越低,说到前面不免羞红了脸。
另有一件事令世民很高兴,那就是子仪仿佛已默许了嫁给他这一究竟,这些天忙完闲事,一有空儿世民就去找子仪。她每次都风雅地跟他走,无半点扭捏之态。他们或是在后花圃里花前细语,或是在密林间策马奔腾。子仪还给他跳了很多他没见过的跳舞,听她说有的叫伦巴,有的叫恰好,有的叫桑巴,另有的竟然叫斗牛、牛仔,一个比一个都雅。子仪从当代带过来的红色舞裙和舞鞋,他更是没见过。一次他对她说:“我收回之前说的一句话,你活力时欠都雅,跳舞时才都雅。”
子仪上前搂住他的脖子,“那你是喜好我呀?还是喜好长孙无垢啊?”
山里的气候正如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会儿就阴云密布。不一会儿竟下起了豆大的雨点,将他二人浑身淋透。
山洞外,雨停了,太阳出来了,一颗水滴顺着绿色的叶片缓缓滑落下来,在阳光的晖映下,它就像是一颗钻石,从天而降。
这几天世民的表情真是好的很,父亲终究听劝起兵,大师都紧锣密鼓地筹措了起来。裴寂拿出晋阳宫的积储作为起兵的资金,恰是拿天子的钱造天子的反。尚在狱中的刘文静再出奇招——帮李渊草拟了一份假圣旨,说皇上筹办第四次征高丽,命太原、西河、马邑、雁门四郡二十岁至五十岁的男人年底都获得涿郡调集,违令者斩!
子仪自发得聪明,却不知此时的人们尚不晓得地球是圆的。
子轩盯着子仪看了半天,满面红光的,爱情中的女人还真是不一样,“姐姐,你是不是在和李世民谈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