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戎?”李隆基非常不测,言来极是惊奇。
“你等着享用就是,我的搔母狗!”杨国忠垂涎着脸,猛啃着虢国夫人。
“杨钊,你还记得我这三妹?”虢国夫人莲步轻移,媚态横生,一步一态,步步生妍,美艳不成方物,让民气醉,杨国忠的眼里另类光芒大盛。
“就这事?”虢国夫人一点也不在乎。
杨国忠贩子之徒,酒色财气样样皆全,这话呛得他非常尴尬,垂涎着一张,笑得眼睛眯到一起了:“三妹,哪有的事。我眼睛一闭,脑筋里想的满是你。你的峰峦矗立、沟壑深深、芳草菲菲……”
“三妹!”杨钊的气就象被戳破的气泡,顷刻消逝不见,脸上出现笑容,转过身来,打量着美人。
“如此大事,我怎能不气?”杨国忠气恼不已,调子有些高,道:“三妹,你可知安定吐蕃是多么的大功?一旦胜利了,李昌国将会是大唐功臣,我更加难以动他。”
李隆基一双眼睛不敷用了,左瞧右看,这对姐妹花是春兰秋菊,各善胜长。固然杨贵妃更胜一筹,虢国夫人也不差,与杨贵妃久处以后,换换口味,找虢国夫人调剂调剂,人生乐事也。
“陛下!臣愿为陛下驰骋疆场,虽死无憾!”杨国忠卟嗵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大声请命。
虢国夫是李隆基的情妇一事,杨贵妃心知肚明,倒是不计算,笑着把虢国夫人按在李隆基身上坐了,回到本身的坐位上坐下。
越说越肉麻,越说越是不端庄,虢国夫人紧绷的俏脸上出现春意,双手一环,勾着杨国忠,呼吸有些粗重:“杨钊,你为何气恼?”
杨国忠非常难堪,讪讪的笑着。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书房里传出来女人满足的呢喃:“你这搔狗总算有点搔劲了。”
“虢国夫人,过来坐!”乍见这个如同出水芙蓉似的虢国夫人,李隆基满心欢乐,朝身边的锦墩拍拍。
杨国忠的马屁很有一手,拍得人浑身通泰,此等事如果少了他的话,这兴趣少了很多。此情此景,李隆基也有些驰念杨国忠了,当即传旨,招杨国忠前来。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人,虢国夫人快步出去,冲李隆基见礼,再冲杨贵妃见礼:“见过贵妃娘娘!”
在这事上被鄙夷了,哪个男人会佩服?杨国忠非常气恼,却不敢获咎虢国夫人,还得赔着笑容:“三妹,我不是气恼那事么?”
“你,滚出去!”杨国忠正在气头上,头也不回,大声吼起来,声若雷霆,震得房顶都在震颤。
“杨钊,你如何了?”李隆基大是讶异,一双眼睛睁得老迈,在杨国忠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头一遭识得杨国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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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和杨贵妃、虢国夫人姐妹俩玩耍,其乐无穷。
“三姐这不来看你了么?”虢国夫人笑嘻嘻的,伸出玉笋似的手指,捏着杨贵妃的瑶鼻,非常轻昵。
没过量久,香风阵阵袭来,韩国夫人和秦国夫人到来,四姐妹把李隆基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你一言赞美,我一句奖饰,她再来一句调侃,氛围极其和谐,李隆基只觉这是他这辈子最为欢乐的时候。
“拜见陛下!”
“臣想从戎,又怕陛下不准。”杨国忠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儿。
“对呀!”她一提起,杨贵妃三姐妹齐声道来,整齐齐截。
“陛下,杨钊一片忠心,您就准了吧!”杨贵妃四姐妹异口声的道来,这是对杨国忠最有力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