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安禄山那副样儿,恨不得亲手给李昌国喂到嘴里似的,李昌国有些消受不了,接在手里,轻呷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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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你属蛇的吧?”李昌国翻翻白眼,这个安禄山就象蛇一样,太会随棍上了。
“哥舒翰?”这个官员是三品大员,官阶远比哥舒翰高,脸上变色,就要喝斥。
这是安禄山的奥妙,眼下不宜广而宣之,宜奥妙掌控,李昌国找籍口敷衍畴昔。
“谢您白叟家提示!”安禄山忙冲李昌国施礼,道:“若不是您白叟家的提示,禄山还蒙在鼓里。禄山这就向陛下告别,回范阳去!”
“噗!”
安禄山脸上掠过一抹绝望之色。如果李昌国让他喂,就太完美了,这马屁就更加到位。
“安禄山,你此番进京是为了王忠嗣麾下的精锐,为此而讨陛下的欢心,向贵妃献媚,能够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却没有得逞,你可知启事安在?”李昌国话锋一转,心想如果趁此机遇熄了安禄山夺兵权的动机,为哥舒翰扫清门路也不错。
“外人?”安禄山不解了,道:“王忠嗣是假子,我也是假子,怎会是外人?”
“安禄山,若不是你位高权重,而是去开一个堂子的话,必然会赚得盆满钵满,这手工夫好了得!”李昌国不得不得大为赞叹。
“还请您白叟家见教!”对于此事,安禄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练武之人来讲,按摩医治是必须的,李昌国连这方面的大师级人物都见过,就未有一人能与安禄山比拟,这通服侍是李昌国这辈子最为镇静的一通按摩了。
李昌国给他一句话逗乐了,暗道:“怪不得夺目如同李隆基也会喜好他的马屁,这马屁工夫实在是太了得了,就是十头大马也赶不上呀!”
依李昌国眼下的权势,要干掉安禄山必定不实际。熄其非份之想,分其功才是上策。
“嗯!”李昌国微微点头。
“滋!”
“这都是托您白叟家的福,禄山方有此等本领。天下间,唯有您白叟家能得禄山服侍!”安禄山谨慎翼翼,态度极其恭敬,就是以鸡蛋里能挑出骨头的目光也是挑不出弊端。
大明宫前,哥舒翰朝一个身着紫袍的三品官员大步行去,道:“我要见陛下,你,给我通禀!”
李昌国摇点头,见过拍马屁的人,就没有见如此会拍马屁的大王,嘴里有些渴,朝茶盅瞄了一眼,只见安禄山颠儿颠儿的抢将畴昔,提起茶壶,谨慎翼翼的为李昌国斟好茶。
还未容李昌国伸手来端,安禄山一双肥手端起茶盅,举在面前,半躬着身子,毕恭毕敬递到李昌国面前。
安禄山前脚刚走,哥舒翰后脚就到了,求见李隆基,却没人给他通禀,因为哥舒翰是来救王忠嗣的,那不是找不安闲么?谁情愿去捋李隆基的虎须呢?
安禄山一张大嘴伸开,跟血盆海口似的,一脸的惊奇,忙用肥手捂住。
安禄山说到做到,次曰以范阳军情告急为由,向李隆基告别,回范阳去了。
作为习武之人,这揉捏的工夫是必须练的,李昌国自认在这方面很有成就,但是,与安禄山比起来,还真是不如。
但是,他一句喝斥之语还没有说出来,只听哥舒翰道:“开元十五年,三月初六,怡翠楼……”
因为李昌国的参与,安禄山是灰溜溜的回范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