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禄山,是胡人,生姓卤莽,你们瞧不起我,我内心很清楚。”安禄山是个明白人,很清楚群臣为何惧他:“你们中有很多人在手里吃过大亏,恨不得把我撕着吃了。我安禄山不是好人,是好人,的确是好人,杀人如麻,毫不手软,这辈子做的善事也未几。不过,今曰我却要做一件善事,为被杨氏凌辱的百姓讨回公道,你们谁不同意,让我安禄山不得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安禄山的为人,你们是清楚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要提示你们,千万莫要在这事上与我过不去。”
依他想来,明天是大喜的曰子,李林甫必然会有锦上添花的事儿,这是这么多年来的常例,每有大喜之事,李林甫总能变出花腔,让他更加欢乐,李隆基非常等候。
“太子贤明!”群臣齐声赞美。
但是,他们两人明天聚在一起,会商得非常热烈。
“那你说说,杨氏都作了哪些恶事。”李隆基一张脸阴沉,能够扭出水来。
不过,谁都明白,以李隆基对杨氏的信赖,要达到这一目标很难很难,必必要群臣联手才气完成。
“恰是。”李林甫仿佛愣头青似的,盎但是答。
这话很重了,安禄山有些惊奇,瞄了李亨一眼。
“太子,我安禄山行事张狂,没少与太子作对,今曰却不得不说,太子所言深获我心。”安禄山可贵的赞美一回太子李亨。
“不成能!”李林甫才说了三五件,李隆基就是一声吼怒,如同一头受伤的凶兽。
“免了。”李隆基一挥袍袖,在宝座前站着,并没有坐下。扫视群臣一眼,目光最后停在李昌国身上,笑呵呵的,对李昌国极是赏识。
呈现这类环境,正应了那句话:没有人天生就是好人。
“你们必然很奇特,本太子为何有如此大的决计?”太子李亨扫视一眼群臣,接着道:“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若不能百姓讨回公道,还百姓安宁,我于心难安,有愧于心。”
李隆基头戴皇冠,身着皇袍,大袖飘飘,整小我非常轻松,快步而来,如同在飞。
遵循程式,明天应当是大加封赏安定吐蕃功臣的大朝会,期近将封赏之际,李隆基对李昌国事特别赏识。
他的目光如同利剑,看着谁,群臣就头皮发麻。
“你们……”李隆基非常惊奇,把群臣扫视好一阵,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杨氏固然毁灭了,不过,在李隆基心目中,还是一等一等的大族,很得宠。只要让李隆基熟谙到杨氏的暴虐,还百姓公道,才算真正完成了任务。
“哦。说吧。”李隆基挥挥手,一副云淡风轻样儿。
此次,李隆基没有错觉,听得清清楚楚,真逼真切,眉头一挑,如同出鞘的利剑,脸一板,沉声问道:“为何?你为何要弹劾杨氏?还是杨氏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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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偕,朝皇宫走去。
安禄山不把太子李亨放在眼里,曾当着李隆基的面把太子李亨疏忽,不予见理不说,还当众问“太子是何官”。这对太子李亨来讲,是奇耻大辱,自此今后,他就恨安禄山入骨,恨不得安禄山死掉。
“陛下,杨氏依仗后宫之宠,满门繁华,仗势欺人,作歹多端,令人发指。”李林甫声音非常激昂,道:“杨氏之恶天下皆天,却不知杨氏之恶人神共愤,让要难以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