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子李亨的切身经历,李隆基是一个严父,对他的儿子们要求极高,他虽有二十多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能让他看得上眼,即便是太子李亨也是矮个内里挑高个,李隆根基人多有不满。是以,向来没有给太子李亨好神采,更没有如此这般亲热,要他坐的经历。
“李林甫一向有废你之心,两次脱手要把你往死里整。你为了自保,两度休掉太子妃。”李隆基接下来的话,让太子李亨更加震惊:“当时节,朕不睬不睬,不帮任何一方,任由你们斗来斗去。你内心对父皇绝望透顶,必然会想,这还是父皇的儿子么?哪有不帮儿子,任由外人来逼迫你的?”
“呜呜!”太子李亨冲动得哭了,眼泪涌出来,扑在李隆基怀里,道:“儿臣错怪父皇了。是儿臣错怪父皇了。”
“三庶之祸”是李隆基心中的痛,三个儿子被武惠妃谗谄,被逼死。这经验过分深切了,李隆基一向埋在内心,从未与人说过。明天,竟然从他嘴里说出来,他的心境也很冲动。
这话差点把李亨吓软倒在地上。
“太子有所不知,陛下有旨,如果太子坚执要进,就请太子出来。”高力士笑着答复。
李隆基是九五至尊,是天子,也是人,他有七情六欲,有亲情,有儿若此,此生何憾?
“太子,你这是让老奴难堪。”高力士略一踌躇,道:“陛下有严旨,不得答复。”
“啊!”太子李亨这一惊非同小可,一蹦老高,直接跳起来,一脸的震惊之色。
“你最让朕对劲的是朕这几曰里发痴,不能醒来,你不但没有是以而心生不臣设法,反而四周驰驱,想方设法要救父皇,这让父皇最是欢乐。”李隆基打量着太子李亨,不住断点,大为赏识。
听了李隆基的话,他恍然大悟,李隆基是要磨炼他,把李林甫、杨国忠、安禄山这些人当作磨刀石来打磨他。
久而久之,太子李亨就怨上了李隆基。李隆基挑明,这让太子李亨大惊,差点跌倒。
“恰是。还请高叔通禀。”太子李亨忙道。
李林甫一向想废掉太子李亨,为此而不吝栽赃谗谄。曾经两度逼得李亨休掉太子妃,方能自保。这让太子李亨一向挟恨在心,直到他当上天子,决计要复仇,要把当年参与整他的那些人全数正法。幸得李泌劝谏,让他撤销了这一动机。要不然的话,必定会上演一场血雨腥风。
他此番前来恰是为李昌国封赏一事。启事无他,而是他以为李隆基赏不及功,而李昌国对他极其首要,曾经脱手救济个他,再者,他欣沉李昌国的才调,是以,他决计要为李昌国讨回公道,要李隆基赏及于功。
“父皇,儿臣不敢。”太子李亨这些年被压抑得很惨,不但李隆基在压抑他,就是李大林甫也在压他。更让太子李亨愤恚的是,每当李林甫压抑他时,李隆基的态度很含混,不置可否,即便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李亨被李林甫压得死死的,也不会帮太子李亨说一句话。
也正因为此事,李亨落得一个小肚鸡肠的评价。
“侄儿见太高叔。”太子李亨是高力士看着长大的,在暗里里对高力士执子侄之礼。
“你的怨气,父皇难包涵。”李隆基接着道:“你若仅仅是父皇的儿子的话,父皇不管如何也要帮你。可你是太子,要当天子的人,如果连李林甫都对于不了,你也不配成为大唐的天子。连臣子都对于不了的人,不配成为大唐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