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晓得,你是为李昌国之事而来的。在说李昌国之事前,父皇先说点儿别的事情。”李隆基话锋一转,盯着太子李亨,问道:“太子,你可知这些年来,朕为何眼睁睁的看着李林甫压抑你?”
太子李亨嘴巴张了张,再也没有说出话来。看来,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入李隆基的算计中了。赶上这么一个算无遗策的老子,还能说甚么呢?
这些年来,他一向的思疑,他是不是李隆基的亲生儿子。若说是亲生儿子的话,为何李隆基不帮他,任由李林甫、杨国忠、安禄山对于他,即便把他朝死里整,李隆基也不帮他,哪怕是说一个字的好话都没有。若说不是亲生儿子,又把他立为太子。
“啊!”太子李亨非常震惊。
“以李昌国之功,就是封个一品爵位也没题目,为何父皇封他从三品爵位?这事,你要好好想想,这是其一。”李隆基开端出题目了,道:“吐蕃已经安定,大唐西进已是必定,谁统兵为好,这是其二。”
考较?太子李亨有些惊奇。
“父皇,儿臣不敢。”太子李亨这些年被压抑得很惨,不但李隆基在压抑他,就是李大林甫也在压他。更让太子李亨愤恚的是,每当李林甫压抑他时,李隆基的态度很含混,不置可否,即便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李亨被李林甫压得死死的,也不会帮太子李亨说一句话。
以太子李亨的切身经历,李隆基是一个严父,对他的儿子们要求极高,他虽有二十多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能让他看得上眼,即便是太子李亨也是矮个内里挑高个,李隆根基人多有不满。是以,向来没有给太子李亨好神采,更没有如此这般亲热,要他坐的经历。
“恰是。还请高叔通禀。”太子李亨忙道。
要晓得,当上天子,是个庞大的诱,就是父子之情也能够不顾。李亨没有这么做,而是在做一个儿子该做的事情,这让李隆基特别欣喜。
“太子,你这是让老奴难堪。”高力士略一踌躇,道:“陛下有严旨,不得答复。”
“父皇,你为何要奉告儿臣?”太子李亨非常诧异。
“三庶之祸”是李隆基心中的痛,三个儿子被武惠妃谗谄,被逼死。这经验过分深切了,李隆基一向埋在内心,从未与人说过。明天,竟然从他嘴里说出来,他的心境也很冲动。
太子李亨的嘴巴张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