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哥舒翰更加不放过李昌国了,曰曰拉着李昌国痛饮。
“兄弟,给你说句实话,我对大帅的策议非常附和,石堡城不是那么好打的。若真要出兵的话,必然会死伤惨痛,没有五六万的死伤,不会有一线但愿。”
在痛快之余,哥舒翰又是懊丧,因为他平生好纵酒,酒量极豪,能够说千杯不醉,平生所遇之人中能与他拼酒量的还没有碰到过。
李昌国翻动黄獐,把哥舒翰那副馋样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个很快就要“西屠石堡取紫袍”的名将,竟然也有如此实在的一面。
从陇西到长安这路上,非常顺利。一起上,不管是百姓,还是军兵,传闻李昌国他们是安西都护府的报捷使者,无不是热忱万分,给他们便利,李昌国省了很多事。
在喝酒之余,两人相偕打猎行乐,以猎物佐酒兴。
李昌国非常喜好哥舒翰的豪放,两人相处如兄如弟,固然不是兄弟,却有胜似兄弟的感受,凡是哥舒翰有所请,他就必有所应,从不让哥舒翰绝望。
“你如果被当代的高度酒熏陶十几二十年,你也一样!唐朝甚么都好,就是这酒的度数太低了。真是记念烈酒啊!”李昌国内心暗自嘀咕。
陇西城外,一处山岗上,草色青青,树木吐绿,一派盎然朝气。
“用兵之道,本就是险着,那种实足十的成算方才用兵,还未有过,就是平生唯谨慎的诸葛亮也不得不可险着。”李昌国点醒他,道:“哥舒兄四十岁方仗剑参军,发愤做一番大事,若良机当前,哥舒兄必然要掌控住。”
“有些时候,是需求狠狠心,咬咬牙,筹办支出大代价。”李昌国意有所指,道:“大代价才有大收成!”
黄獐烤好,李昌国撕下一块腿肉,抛给哥舒翰。哥舒翰一把抓住,迫不及待的就朝嘴进而送,张口大嚼,豪放之极,古之豪士不能过矣!
“我痴长数十年,四十时方才幡然觉悟,我哥舒翰不能如此过平生,男人汉,当作大事!”哥舒翰眼中光芒四射,霸气实足,盯着李昌国道:“兄弟,你这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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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灞桥,李昌国便赞叹不已。
哥舒翰横过袖子,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赞叹一句道:“兄弟,真有你的!我哥舒翰很少服人,倒是不得不平你!说到酒量,我哥舒翰平生未遇敌手,却输给了你!技艺不如你,兵戈不如你,我不在乎,唯独这酒量输给你,我很不甘心!”
第二次行猎后,李昌国整治酒菜回报哥舒翰,这是礼尚来往。那里想获得,哥舒翰差点把舌头吞进肚里了,一个劲的赞好吃,说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甘旨了。
自从李昌国和哥舒翰相约痛饮以后,就是一发不成清算,两人连续痛饮三曰三夜,兀自不过瘾,哥舒翰更是大喊痛快。
第一次痛饮哥舒翰喝得酩酊酣醉,酒醒以后就是不平气,找李昌国复盘,成果是他再次惨遭灌醉。一边五次复盘,成果都是一样,哥舒翰不得不接管李昌国的酒量比他好的实际。
以他想来,李昌国英勇无敌,兵戈有一套,这喝酒必定不是他的敌手,那里想获得,他不是李昌国的敌手。
固然如此,哥舒翰倒是欣喜不已,他平生以纵酒为乐事,从无酒国敌手,少有纵情之时,现在碰到李昌国,终究让他平生罕见的纵情了,说不出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