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漫不经心肠响起。
“都愣着干甚么!?给我抓!”
为首的队正一愣,高低打量打量李掌柜,见他一身丝绸衣裤,有点拿不准他的身份,不由得沉默了一下。
“不错!”
李掌柜公然仗义,本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却上前一步,挡在了老四的身前。
“我来晚了……你刻苦了……”
“想让我赔?”
队正身后的兵卒见状,纷繁上前,如狼似虎地就要抓捕老四。
说完以后,转向那位队正。
何掌柜一改昔日的暖和,说话刻薄刻薄至极,一看就是有了一队兵卒做依仗,完整撕破了面具、放开了赋性。
那队正看着杨凤楼气定神闲的模样,不晓得为甚么,就是有点心虚,听了何掌柜的话,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张,只得再次转头。
“大哥!”一句话喊完,眼圈却已经微红,“您可算来了!”
“这位军爷,这就是个曲解,他乃是我们郑州城中一个败落户,底子就不是甚么叛贼,军爷高抬贵手吧,今后我见着张将军,必然也会为军爷美言几句……”
小子,别的不说,你兄弟堵在我家店铺门口擂砖,这都日上三竿了,我家一桩买卖还没有做成!他是个穷鬼,我反面他计算,既然你来了,你就把这丧失给我赔上了吧!”
杨凤楼上前一步,将牛四挡在身后,看着面前的这一队兵卒,冷冷说道:“官商勾搭,逼迫百姓,你们是大唐的兵卒,还是糕点铺子的护院?”
而那擂砖的老四,恰是贵和班现在的鼓佬,长安城曾经的地痞,牛四。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一个少年挺身而立,六尺不足,脸孔微黑,手中提着一条齐眉棍,白蜡为体,两端箍铁,中间粗,两端细,看起来非常奇特。
“秋后监斩台上走一圈,哈哈……成心机,杨某杀人很多,还真没上过监斩台,有机遇的话,倒要尝尝……”
中间何掌柜却不干了。
李掌柜嘴中的张将军,却不算是正牌的将军,只不过是一个偏将罢了,不过却也是郑州城中的守备将军,品级固然不高,却也大权在握,恰是这些军卒的定投下属。
那队正见了,转过甚来,伸手一拨李掌柜的银子,低声说道:“某家受命行事,身不由己,还请包涵。”
“统统有我!”
“想要钱?”
说完以后,也不等李掌柜回应,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