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今后,趾高气扬的边令诚行抵幽州,奉旨将珍果赐给安禄山后,并不急于分开,接连两日都在幽州城表里闲逛。
“苏十三娘,你用经心机兼并师父的宠嬖,我恨你恨到牙痒痒,才不会接管你的怜悯!”段荼罗俄然暴跳而起:“我要将你们全数杀死!”
“请高掌书记一观。”裴诚面若古井。
“密折抄本呢?”高贵伸出右手,故作不屑状:“吉温为人夸大,多言过实在。”
“一派胡言,汝前去光德坊,本就是受命灭口。若非你滥杀王东主父子,师父怎会百念俱灰、重伤而死!”苏十三娘站在段荼罗毒针射程外,缓缓抽出龙泉:“本日吾要用师父的佩剑清理流派!”
苏十三娘侧身一跳,听声辨位遁藏星移电掣的利刃同时,一弯飞刀脱手而出。电光火石间,段荼罗戴着薄山羊皮手套的左手被乌黑的长箭穿透,腰间针筒也被飞刀射落。
心对劲足的边令诚对高贵非常对劲,放下架子与其称兄道弟,对高贵的扣问知无不言。而当高贵提出安禄山成心在冬至大朝会前进献三千匹辽东骏马时,边令诚当即提笔写奏章,飞报长安,恳请贤人恩准。
“可惜她死也不肯说出暗害大帅的真凶。”李晟时候不忘清查王忠嗣暴毙身亡的本相。
“河东裴家家主之位!”裴诚毫不粉饰眼眸中炽热的欲望:“当今家主已然老朽,族中长老皆鼠目寸光、妄图安闲之辈,看不清天下局势,竟为摇摇欲坠的李亨获咎安节帅。某虽鄙人,却望借郡王龙威重整裴家。”
“你若束手就擒,道明暗害忠嗣大帅之人和裴诚身在那边,我包管给你个痛快。”苏十三娘长剑遥指段荼罗。
翌日,苏十三娘和范秋娘循着阿史那雯霞留下的标记,终究赶到。令王霨微感不测的是,卫伯玉竟带了一个队的安西牙兵前来助阵。
“哼,我们南诏后代敢爱敢恨,才不像你们扭扭捏捏。裴郎的好,你们永久也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