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帅,敌军攻打北门甚急,呼罗珊马队一旦靠近,长枪兵和刀盾兵一定能抵抗得住,是否需调陌刀手上去?可惜我军急于北上救济北庭军,未曾照顾能力庞大的八弓弩和梢砲,不然岂容敌骑如此放肆!”封常清见弓箭手射杀结果有限,有点焦心。
安西刀盾兵举起庞大的步盾,构成周到的盾阵,弹开了大多数短矛。
刀盾兵强忍着巨痛,用最后一丝力量举着巨盾,试图维系盾阵不倒。可更多的大食战马腾空而来,将数千斤的分量压在盾阵上,全部盾阵顿时马脚百出。
“不消等!”穆台阿大量了面火线的安西虎帐,点头否定了部下的发起:“战况比设想得还要顺利,我甲士数占优、筹办充分、士气昂扬,正应当奋力冲阵,不必等候。再说了,总督又没有命令让我们停止进步!”
刀盾兵举起盾牌,敏捷向两侧散开,在不甚宽广的虎帐门口让开一条通道。
穆台阿的应对不成谓不精确,但通道狭小、人马拥堵,孔殷之间,底子转不过身。
而安西军将士则比最纯熟的猎手还要沉稳,他们手持利刃,不动如山,静待敌军逼近。
呼罗珊马队懵懵懂懂,不明白穆台阿甚么意义,但仍然赶紧用骑盾护住头部。
呼罗珊马队见安西刀盾兵如波澜分开,分出一条通道,便驱马欲图沿着通道持续深切。
稠浊在刀盾兵阵列中的两百名弩手则不断地上弦、击牙。气愤的弩矢如同飞蝗,向敌军射去。
不过,唐军弓弩能力庞大、射程极远。在弓弩手的保护下,安西长枪兵之前还从未被仇敌用羽箭持续打击过。
呼罗珊马队和安西长枪兵阵列中同时惨叫连连。穆台阿被白孝德刺伤的肩头又中了一枚羽箭,可杀得鼓起的他底子疏忽身上的伤痛。
“杀!”安西长枪兵手持近一丈长的步战长矛,踏着整齐的法度,朝呼罗珊马队杀来。剩下的刀盾兵则在长枪兵两侧构成两个小盾阵,帮其护住侧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