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贵忙打着哈哈岔开话题,拱手道:“祝老掌柜光临舍间,有何指教啊?”
不巧的是,祝药柜出门去了,也没说去了那里,左少阳很焦急,但是又不太较着地让祝药柜晓得本身急于把炮制乌头的方剂卖给他,不然,就卖不出好代价了。
“不消,都是老主顾了,说了就算。”祝药柜捋着髯毛乐呵呵笑道,随即又瞧了一眼内里,目睹天气渐渐暗下来了,街上已经没甚么人,便抬高了声音道:“我倒是有件事,想跟二位筹议。”
“这话也对,”祝药柜转头望向左少阳,“小郎中,我直接出价五万,就是不想还价还价,我们都是老熟人了,还价还价的伤豪情,呵呵,这个价你可还对劲?”说到这,又奥秘兮兮抬高了声音对左少阳道:“你有了这笔钱,桑老太婆说的那事,不便能够办成了吗?呵呵”
七万文也就是群众币三十五万元,这个代价左少阳还是能接管的,不过,他现在需求更多的钱,只能厚着脸皮还价还价了,先吊吊对方的胃口再说,微微一笑:“不是说好了我帮你们炮制你们卖的吗?祝老伯如何又想到要买断这个方剂了?”
左少阳和老爹左贵又互视了一眼,左贵老爹谨慎翼翼道:“七千文?”
“过两天吧,我先把园地腾出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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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晓得,以祝药柜的脾气,越是这么说,他就会越猎奇,必然会很快来找本身的。
但是本身能调换巨资的,想来想去,便只要这乌头的炮制法。如果在倪二这场官司之前,祝药柜固然过说想买,但不会出很高的代价,而现在,这场官司已经把这类炮制法打出了名誉,应当能跟祝药柜还价还价了。
左贵捋着髯毛道:“这方剂是小儿的,他本身做主好了。”
“不敢,我是来就教来了。”祝药柜忙拱拱手,转头对左少阳道,“小郎中,很抱愧,下午我去找安医官和汤博士去了,迟误了大半天,刚回到家,就传闻你来过,以是就过来了。你找我有甚么事吗?”
事不宜迟,想清楚这件事以后,左少阳说要去恒昌药行跟祝药柜说点事,便出了门,穿大街走冷巷,快步来到恒昌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