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佩兰把水桶放好,问左少阳:“上面该干甚么?”
左少阳奇道:“没人喝茶?为甚么?是因为叛军要来吗?”
左少阳苦笑道:“你们一堆人围在这,把光芒全都挡住了,还看甚么啊?奉求让让,一个个看行不可?”
“曲掌柜吞了那么多人的银钱,有几家都逼得他杀了呢,气不过,以是就放火烧呗。实在烧也烧不了甚么的,传闻曲家米行的米早就光了,内里底子就没有米了。”
“真的啊?”一世人都睁大了眼睛,神采中很有几分惊骇。
“这是为何?”
左少阳皱眉道:“官兵往合州开赴的时候,路上就已经碰到叛军偷袭,把粮草都烧了,如何还不接收经验,对衙门粮仓不严加看管呢?”
“丧失大吗?”
趁她们打水的时候,左少阳问道:“对了,昨夜失火,晓得如何回事吗?”
回到药铺,苗母和大子他们已经把药铺打扫洁净了,把药柜门窗也都擦了,连门口一段街道都扫了个干清干净。梁氏见苗母腿瘸了还忙前忙后,在一旁很不美意义,要抢着干,苗母却不依。
“还行吧,幸亏官军已经把一部分粮食运走了,剩下的还没来得及运就被一把火烧了。”
“你不歇歇吗?”
左少阳道:“倪大夫没来解释这件事吗?”
“啊?为甚么?”
桑小妹也瞧见了,喜道:“果然是虾子哎哟我们如何没想到呢?水里有虾子,就申明没有毒,要不然,水里的虾子早就被毒死了”
二女蹲在左少阳身边,瞪大眼睛顺着他的手望水井的水面下观瞧,俄然,苗佩兰大呼一声:“虾子是虾子”
“严加看管了的”侯普低声道,“不过,不是外人烧的,而是看管的官兵烧的”
一个媳妇低声道:“我传闻不是那些借主放的火,而是叛军的细作们干的。因为不可曲直家米行被烧了,昨夜曲家米行后街的两个绸缎铺也被烧了。并且是同时起火的。”
“昨夜衙门的粮仓被烧了”
左贵一贯很重视这个衙门书吏半子的话,一听他说环境有些不妙,顿时也有些慌了,点点头,低声道:“当然不会的,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