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题目就是――之前他拿着的两张宣纸哪去了?
与此同时,正在书房练字的崔贵却皱了皱眉头,然后把丫环叫了过来。
说着,便高欢畅兴的出了书房,直奔崔茵茵所住的东苑。
“郑子文并没有甚么不平常的处所,我已经问过冬儿,他与凡人普通无二。”
“公子何出此言?”
“他不但令茵茵死而复活,还不以药石之力就让夫人的气疾获得治愈,此等伎俩真是神鬼莫测。”
郑子文顿时张大了嘴巴。
这下子崔贵更迷惑了。
看着两个丫环敏捷的清算了碗筷,然后把茶水、果脯甚么的摆上桌子,郑子文对劲的点了点头。
“莫非这小子还能一边如厕一边勤奋不成?”
而郑子文并没有重视到他身后的崔贵,,一起小跑的就出了东苑。
“……”
郑子文并不晓得他已经成为崔贵佳耦俩眼中的“金龟婿”了,现在的他正一脸迟疑的看着正在给本身洗脚的冬儿。
而当他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看着郑子文的目光如同杀父仇敌。
夏儿一听,顿时摇了点头。
崔贵看她被吓到了,赶紧把她搂在怀里。
“这小子看起来挺勤奋的嘛,不过他拿着宣纸要去哪呢?”
崔卢氏也点了点头。
想了想,崔卢氏又接着说道:“另有院里的月季花,也是在他的提示下我才让下人移走的,奇特的是,以后我的气疾竟渐渐好转,现在几近已经无碍了。”
夏儿一听,顿时笑了。
郑子文顿时瞪大了眼睛。
崔贵如同哄小孩子一样,在她的脑袋上抚摩了几下,等她安静了一些,才持续接着说。
夏季顿时摇了点头。
“冬儿,你说我如果娶了茵茵人家会不会说闲话?”
崔贵皱着眉头思虑着,他实在想不出上茅房和宣纸之间的联络,合法他一筹莫展的时候,郑子文出来了。
“呃,今儿个的粥有些清了,明天再煮稠一些。”
崔贵顿时点了点头,然后捻着髯毛笑了。
“禀告老爷,宣纸是蜜斯取用的,蜜斯她每天都要让秋儿过来拿几张呢!”
“夏儿,这段时候可曾有客到访?”
“啊……”
喝完了以后,还不忘指导一下小丫环。
“不会的,公子但是既有本领心肠又好的人呢,并且老爷还这么看重您,要晓得,当初陛下想娶一个五姓女,都没有得逞呢!”
崔贵笑得更高兴了,连连点了点头道:“夫人,此子不但精通兵法,还晓得阴阳,是真真正正的怪杰异士,可不是那些装神弄鬼之流能够相提并论的。”
“不但如此呢,就连先皇当初筹算把公主嫁到五姓家属来,都被回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