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娶了老婆以后,曹二狗变得勤奋了很多,仿佛颠末端这么一早晨就变得成熟了。
六千多公斤的酒被分红好几个批次开端停止蒸馏提纯,郑子文现在所做的,就是教会曹二狗和思密达辩白酒花,让他们晓得甚么样的酒花算是酒头,中酒和酒尾巴。
看着没甚么题目了,郑子文就走出了酒坊,仍旧翘着二郎腿在院子里喝茶。
要发大财了!
郑子文发明他错了,错得很离谱,曹二狗这个瘪犊子就算娶了媳妇儿仍然还是一个二货!
曹二狗一听,脑袋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上一次他把几大坛子的馊水当宝贝一样保藏着,还被冬儿她们笑话了好久,如许的弊端毫不能再犯了。
“撒娇也没用,爷是君子君子,美人计不好使。”
“爷……”
郑子文浅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的拍了拍刘进的肩膀。
“至于剩下的,你能够拿去倒掉,也能够带归去留着。”
“酒的事我已经交给卢敏了,这事你找卢敏筹议去。”
不过郑丽琬也已经对劲了。
“这!”
郑子文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信你才怪!
郑子文换了个坛子,然后笑了起来。
接下来郑子文就没有再脱手了,而是在一旁看着曹二狗和思密达佳耦俩做,曹二狗有过一次经历,做的还不错,在他的帮忙下,思密达也很快学会了。
本钱的抽芽已经被郑子文亲手种下。
一边说一边把荷包递了过来,郑子文天然不会接,直接一巴掌就拍他手背上。
曹二狗一听,顿时挺直了腰杆。
刘进这才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的时候,郑子文还似笑非笑的看了曹二狗一眼。
“二狗,你和思密达细心的看着!”
下午的时候,刘县丞的儿子刘进给郑子文送酒来了,五十石的酒用了**俩牛车才拉了过来。
郑子文:“咳咳咳咳……”
“一言为定!”
郑子文把钱直接装在了一个小口袋里,然后递给了刘进,刘进伸手成果装着钱的口袋,立即就感遭到了那沉甸甸的分量,顿时一怔。
你特么能不能不要提阿谁花裤衩?
“哟,不错嘛,手一衡量就晓得了,奉告你实话,太原周边六个郡县酒价都在涨,我也不让你们亏损,今后每斗酒八十文。”
“老爷,您看此次我们府里酿出的驸马醉要比前次多很多,如果都送去范阳,恐怕他们会压价啊!”
“嗯,不错不错,另有呢?”
这俩家伙固然吃很多,不过力量也很大,不到一个时候就把统统的酒都搬进了府里。
对于这一点,郑子文感到非常欣喜。
在他本身看来,这有损狗爷的严肃!
“有多少要多少?”
“爷,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