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我们晓得错了!”
“安然的话先别说,并且陛下也累了,我们还是先到蔚迟恭的大营去吧。”
布条煮了差未几一炷香的时候,郑子文就让他们把这些布条取出来晒干,再次洗濯了一下本技艺臂的伤口以后,就用这些布条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跟着老刀的一声大吼,郑子文一拽缰绳,座下的战马刹时嘶鸣一声,四蹄如飞般冲了出去。
“哈哈,刚才你们不是笑得挺高兴吗?你再笑啊,哈哈!”
此时他看到郑子文,他赶紧催动战马跑了过来。
李世民不太清楚,不过李绩却暴露如有所思的密意。
“另有你这个教官是如何当的?我不是已经交过你如何措置伤口了吗?莫非要我再教你一遍?”
听到他如许说,郑子文也只好点了点头,然后护送着李世民去了蔚迟恭的大营。
“嗷嗷嗷……”
“嘶……老子就要笑,哈哈,嘶……”
看他说的当真,应当是内心话,郑子文顿时也笑了起来。
“消毒?提及这个我倒想起个事,前次蔚迟宝琳和我说,阿谁甚么酒精能制止兵士受伤的处所化脓,是不是出自子文你的手笔?”
“消毒!”
“你这家伙,别觉得如许就能过关了,给老子乖乖沐浴!”
“不消多礼,你还是快去追击泉盖苏文的残兵吧,这场战役也该结束了。”
郑子文笑得很勉强,李绩觉得是因为他过分疼痛才如许,以是也没有在乎,只是点了点头。
“……”
郑子文一听,顿时点了点头。
到了蔚迟恭的大营以后,肯定安然了,郑子文他们三人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然后在近卫兵的帮忙下洗了个澡,然后包扎伤口。
“嗷嗷!”
话音刚落,中间的李绩就摇了点头。
一起杀来,熊三身上的血水已经干枯,并且还把它的毛和铁甲紧紧的粘在了一起,底子拿不不下来。
实在他们都晓得,老刀这是为他们好,泡盐水很疼,但是能保命。
“感谢,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没体例!”
说完,蔚迟恭很干脆的站起了身来,然后跨上了战马,大声喝道:“众将士听令,追击!”
对于被逼迫消毒的白马保护队官兵来讲,此时的老刀就是一个恶魔。
听到郑子文的号令后,它“嗷嗷”的叫着就朝着郑子文手指着的方向冲了畴昔。
“公然还是我比较合适做恶人。”
“我明白了,细菌就风邪,用开水煮布条就为了制止风邪入侵。”
说完,郑子文就叫了一个卫兵出去,让他去烧一大锅开水,然后把包扎让开用的麻布放进大锅里煮。
“不要啊!”
李世民和李绩看到郑子文冲畴昔了,也不敢恋战,收回了手中的兵器就跟着郑子文向这个缺口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