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杜如晦的目光,房玄龄想起了当时在李世民的御书房里郑子文对本身的评价,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这事如果这么说本身就太被动了,因而他决定恶人先告状。
他感觉本身没话说了,而当郑子文面对房遗爱时,他的神采更哀痛了。
可惜的是,房玄龄和杜如晦还没来,郑子文就已经来了,那降落而又熟谙的声音顿时传入了他们的耳朵。
“我杜荷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夫人,我……”
“你早说啊,为甚么不早说呢,唉,早说呀,为甚么不早说呢?”
“唉,我又何尝不是呢!”
看到这一幕的郑子文,顿时笑了。
“哈哈哈哈!”
崔贵顿时震惊了。
“不消客气如许的话,就不要再说了,这份礼是少不了的。”
为甚么俄然间错的变成我了?我甚么都没做啊!
“两位伯伯,曲解啊,小子实在不知,不然怎敢伤了两位伯伯的爱子?”
杜荷顿时一拍桌子,然后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夫君随妾身到房里来,妾身闭嘴听夫君渐渐说,特别是夫君纳妾的事儿……”
郑子文微微眯起眼睛。
“房兄,杜兄,我们三人这是不打不了解,一场曲解罢了,就让它随这杯酒烟消云散吧,小弟先干为敬!”
房玄龄:“俊儿!”
崔贵感觉再不说清楚这曲解就大了。
看着冲过来的两人,郑子文顿时一愣,他的第六感奉告他,此次的事很能够是个曲解。
两人喝了酒,反应天然慢了一线,房遗爱还没站起来,就被郑子文一记飞腿踢出老远,眼睛一翻就晕了畴昔。
说完,便一饮而尽,让一旁的房遗爱和杜荷傻了眼。
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郑子文已经用百米冲刺的速率跑了过来,并大声叫道:“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这时房遗爱已经醒了过来,展开眼睛后看了看四周,然后连滚带爬的躲到了房玄龄的身后,用手指着郑子文,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
四个字,言简意赅,充分表达了他被人欺负后的心伤委曲,以及想要父亲为其出头的表情。
那模样,仿佛他才成了受害者。
“啊啊啊啊……”
杜如晦:“……”
崔贵顿时大怒。
“岳父有些惧内,让两位伯伯见笑了。”
当崔贵带着房玄龄和杜如晦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坐在桌子中间吃菜的郑子文。
杜荷顿时回嘴道:“但是我已经说了……”
郑子文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看着他一个劲的点头晃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郑子文顿时很灵巧的应了声“是”。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又打断了他。
“费事了!”
这招更是妙,的确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的确是目中无人啊!”
除此以外,另有地上躺着的两个鼻青脸肿的家伙,恰是是房遗爱和杜荷!
甚么“让曲解烟消云散”,那你打我们就白打了?
这就完了?
面对房玄龄和杜如晦那发兵问罪的目光,郑子文顿时长叹了一口气。
郑子文看着时候差未几了,便直接在桌子上倒了三杯酒,然后递给房遗爱和杜荷。
他们俩一点都笑不出来,因为他们比崔贵也好不了多少,不过为了面子,该装还是要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