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崔贵打断了,只见他微微一笑,然后摆了摆手。
“伯父谈笑了,伯父此番回府但是有何要事在身?”
“嗯?”
说完以后,又朝崔贵拱了拱手。
“伯父,当时我也是为了救茵茵,你可不能冤枉我!”
看着笑容光辉的崔贵,郑子文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内心暗自嘲笑。
郑子文明白了,但他感觉本身更委曲了。
崔贵一愣,随即再次大笑起来。
“贤侄此言差矣,老夫为官十五载,虽政绩平平,却也无甚大错,无需多虑。”
“对啊!”
卖力?老子做了甚么啊?
只见崔贵点了点头。
“呃……伯父,小子不是怀疑茵茵,只不过茵茵才五岁,若说她长大了……”
郑子文感觉这事必须得挣扎一下,不让就真得要当擒兽了。
嘴里说得好听,实际贰内心想的是:有事从速办事,办完了从速滚蛋,少在老子面前瞎哔哔!
“哼!”
崔贵很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捻着本身的髯毛笑了。
“但说无妨!”
莫非是我听错了?
“贤婿如此为老夫着想,老夫甚是欣喜啊,哈哈哈哈,老夫看人是不会看错的,哈哈哈哈……”
五岁的女儿你就拿出来嫁人,你还是不是人啊?
“嘶……伯父,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茵茵现在才刚满五岁……”
郑子文很快就认识到,如果这事成了,被骂不是人的必定不是崔贵,而是本身。
从清河到永州,哪怕骑着快马起码也需求一个多月才气跑个来回,这么说,也就是他刚进崔府没几天崔贵就派人去查他的秘闻了?
一家人你妹啊,哈哈你妹啊!
还没等他暴露泄气的神采,崔贵已经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大笑起来。
固然郑子文内心很不爽,但还是堆出了一脸的笑容。
郑子文这才点了点头。
听到郑子文的话,崔贵顿时笑了。
不对!
这也算“不轻视豪门”?
这件事就连下午刚回府的崔贵都晓得了,刚用过晚餐,他就把郑子文叫到了正堂。
崔贵当然听懂了,他摇点头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郑子文一眼,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关头重点还不是这个,豪情本身真的没听错啊!
“阿谁……对了,伯父,小子之前已经说了,之前的事笑的都忘了,或许小子在永州已经有了妻室……”
不过想想也普通,毕竟人家崔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作为唐朝的大士族,查清一些可疑人物的秘闻也是公道的。
我特么真的想多了啊!
“当中你当着崔府高低几十号人的面,对茵茵做出那般无礼之事,现在你还想抵赖?”
“伯父乃是户部尚书,公事繁忙,如果乞假三个月,此去长安数百里,倘若户部有要事,伯父岂不是鞭长莫及?”
崔贵撇了撇嘴,松开了他的衣衿,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不过,郑子文还是暴露了一副伤感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