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固然不晓得他们所做的这个上面有六个洞的桌子是做甚么用的,但他们晓得只要会做这个,他们就有钱赚!
“张瘦子,我看你是越老越没胆气了,才买十张?曹掌柜,我是恒州府王氏车行的王钱。”
曹二狗赶紧点头承诺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中间的另一个身材肥胖的贩子顿时开口了。
对于学徒们来讲,固然他们现在每天仅仅只能获得那么十几文钱,但他们也憋着一口气尽力干活,只等将来有技术了能招门徒了,到时候本身也能拿一天两百文的人为!
门口站着的是一高一矮两个穿戴麻布衣服的贩子,看到曹二狗以后顿时朝他笑了起来
拿了石蛋子以后就送到中间的染房去,让内里的工人卖力上色,上完色以后二十二个一盒装好,这个也是记件的,一盒十文钱。
“我儿子王有财也得了教官资格,给我来二十张斯诺克球桌,除了这里送的二十盒斯诺克台球以外,我还要十盒拿归去备用,你奉告我代价就行!”
他们都是云来县和云中县的人,当初是看到郑子文雇用人制作大唐皇家学院的时候才来的,等学院扶植完了以后又跟着曹二狗来到这里制作了这个作坊。
妈蛋,比抢钱还快啊!
郑子文还不晓得文县的环境已经开端向着他所估计的那样生长了,如果他晓得必然会感到很高兴的,不过他现在却很忙。
曹二狗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现在他们终究能够放心了,因为看起来这个作坊运营状况很好,积累了一个多月的东西一下子就卖掉了。
“我是恒州府繁华布庄的张大富,我儿子张繁华已经获得了皇家书院的斯诺克教官资格,以是我筹算来买一些斯诺克桌子。”
欢畅的当然不止曹二狗一小我,全部作坊的木工、石工、染房工人都很欢畅。
在他们中间都摆着一个模型,只要能把打磨好的石蛋子严丝合缝的放进模型里就算完成。
这下张大富这才对劲的点了点头:“既然如许,我就要十张斯诺克桌子吧。”
曹二狗赶紧点了点头。
大唐的树草本身不值钱,而郑子文所破钞的实在首要还是人力的钱,不过这里间隔树木的原产地很近,代价天然就便宜了。
起首郑子文的“财神”之名已经从云岚县传过开了,很多人都不思疑他的财力。
一棵如许的树能够加工成两张斯诺克球桌,木工每做出一张球桌,郑子文就给他们两百文钱,以是他们现在都很效力,每一天就能做出一张如许的球桌。
对于郑子文说的话,张大富和王钱都坚信不疑。
这些石工所做没有木工那么庞大,他们所做的只要一件事,那就是把内里运来的石头打磨成一个个一样大小的圆溜溜的石蛋子。
曹二狗顿时傻眼了,因为郑子文没有说台球伶仃如何卖,以是他决定狮子大开口要两贯,没想到面前的人直接给二十贯,并且一次性就买十盒?
和他所想的一样,在张繁华和王有财获得了斯诺克教官资格以后,其别人顿时坐不住了,纷繁扣问郑子文该如何获得这个资格。
大师都是一样的,你有的我也应当有!
郑子文承诺拿出十万贯来作为三个月以后的“恒州杯斯诺克大赛”的奖金,天然不是信口开河随便说的,但这么多钱,他又如何拿得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