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多数官员还是守着那点俸禄,以及逢年过节给的过节费糊口,这类两袖清风的人,在初唐期间还是算比较多的。
本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设法,郑子文很快就把这个感受抛之脑后,然后一心一意的教诲起本身的这两个结义兄弟的台球技术。
“陛下过奖了!”长孙无忌微微一笑,然后持续说道:“并且郑子文弄的这个比赛也只能称恒州杯,等那边完事了以后,我们就弄个‘大唐杯’。”
长孙无忌顿时摆了摆手。
时候过得缓慢,一个月的休假就如许结束了,而郑子文也带着房遗爱和杜荷解缆前去皇家书院。
“爱卿,莫非你也懂这个甚么斯诺克?”
李世民立即接过了他的话。
“辅机公然是朕的左膀右臂。”
“看起来这一个月以来你们都过得很充分,因为我从你们的脸上看到了自傲,那么这一个月你们都做了甚么成心义的事呢?”
“陛下,郑子文所开设的斯诺克大赛,赏格高达十万两,可见其贪赃枉法,臣恳请陛下将缉拿回京,交由大理寺查办。”
这可不是几千几万两,照现在看来,郑子文在恒州所动用的财帛已经超越二十万两以上,这么多钱可不是靠着搜刮民脂民膏就行的。
郑子文也一个个的朝他们浅笑点头,算是回礼。
说完以后,他顿时一脸希翼的看着郑子文。
而王有财咬了咬牙,也立即站了起来。
等他们的声音小一些了,长孙无忌才持续说道:“陛下,郑子文乃是能造福一方的国之栋梁,能有如此干吏,当为陛下贺,当为大唐贺!”
“郑子文担负刺史数月,竟然能搜刮出数十万两巨资制作大唐皇家学院,还能抽调出十万两白银来作为斯诺克比赛的奖金,不如朕予爱卿一州之地,爱卿也去剥削几十万两白银充入国库,朕必令史官为爱卿之功留册,如何?”
李世民顿时哼了一声。
房玄龄和杜如晦固然算是朝堂重臣,权力固然不小,不过家里的钱却不算太多,十万两白银,算是一笔巨款了!
反过来讲,郑子文现在这么短长,能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不也恰是这个慧眼识珠的伯乐的功绩吗?
初唐期间,官员的俸禄一年也就是那么几十贯钱,就算加上其他渠道的支出来源,也不过几千贯的模样,一年能支出上万贯钱的,就算仕进做得比较胜利的了。
房遗爱和杜荷报名插手郑子文停止的“恒州杯”斯诺克大赛,当然也是冲着钱来的。
“辅机,你说这郑子文哪来这么多钱开这个甚么大赛,固然他有些很特别的本领,不过朕可不信赖他能平空弄出银子来!”
“陛下,现在恒州已经有了很大的窜改,据微臣获得的动静,现在恒州有的百姓已经在家供奉财神牌位,祈求新的一年能财路滚滚,而这个财神,就是现在的刺史郑子文!”
实在不但房遗爱和杜荷他们这么想,现在就连长安城里都有很多官宦后辈开端朝着恒州来了,他们的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十万两白银!
郑子文顿时笑着点了点头。
在郑子文的指导下,杜荷还算打得有模有样,不过房遗爱打的那就叫一个惨不忍睹了。
“是啊陛下,你看这个比赛的最高奖金是八万两,请恕臣直言,就算是我们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也不敷一掌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