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也该现身了。”
一方大刀从中杀出,劈开了程处亮挥动的双板斧。
人也被两名保护按着肩膀,蹲了下来。
黎知温一介女流之辈,天然也不能展暴露她一身工夫,露了点拳脚,也假装不敌,束手就擒。
看起来鲜血淋漓,但实际上只擦破了皮肉。
崔于带着人过来,派出了两名技艺健旺的保护齐齐上阵。
方槐敢怒不敢言,咬着牙问,“为何?多留他们活着一日,便对我们多一分威胁?为何还要留着他们的性命?”
“哎哟,你如果不说,我还真给健忘了!”
紧接着,林景阳和黎知温二人身形开端飞速挪动。
当即双脚如同被钉在地上一样,转动不得,浑身生硬。
“把他的嘴巴给我堵上!带走!”
不得不说,李长思的演技完整没比程处亮差到那里去。
统统人都被丢入洞牢,官兵确认再三,确保他们没有逃出去的机遇后,便举着火把分开了。
伤势并不严峻。
程处亮身上也负伤了。
顺带着还掐拿了他一把,“臭小子,别忘了我们的打算,你再一通乱杀,人全都要倒下了!”
那画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崔于回身就走。
李长思用心防水,身上已经呈现了好几处擦伤。
“留着他们一条命,说不定今后有甚么突发状况,还能够用他们来当作人质。”
当他看到程处亮倒提双板斧,肝火冲冲的朝他这边冲过来。
“滚出来吧!”
接着又叮咛那名保护,尽力对程处亮展开了守势。
嘴角还被方槐一拳锤青了。
崔于抬脚,用力踹在李长思的肩膀上,“狗屁报应!在这个世道,款项名利才是天!劳资格来不信那一套!如果你晓得劳资身后站着甚么人,恐怕再借给你一百个胆量,你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程处亮一回身,冲着那边就奔了畴昔。
当然,林景阳这么一个文弱墨客,充当着弱者的角色,偶尔上去补两脚乐呵乐呵。
押着李长思,带到程处亮这边。
崔于针针见血,字字戳心。
谁都不晓得,程处亮这是为了让戏更加逼真一点,本身咬破了口腔壁,挂了点猩红。
来到另一边。
胆战心惊的批示拦住程处亮那人。
浪别落败的戏码,让崔于已经信了九成九。
不消半晌就来到了程处亮身边,插手了战局。
崔于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走上前,鼻子间充满着不屑的冷哼,“呵,李药师家的小子,不过尔尔,竟然胆敢结合程处亮,与我为敌?毕竟是几个毛头小子,上不得台面罢了!”
更多时候都是站在程处亮身后。
“大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了?”
....
林景阳真是无法至极。
等人分开后,洞牢内一片乌黑,连一星半点的火光都没有。
而那双充满了杀气的双板斧已经当头落下。
程处亮脸上错愕,只觉虎口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