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几人皆欣喜不已。
“你这是何意?该不会想让本官住这等处所吧?”
钦差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传闻过他们的名声,冒然回绝,只怕会引发对方不满,倒不如前去瞧瞧,他倒想看看这明萧斛葫芦里卖的究竟是甚么药。
“免礼。”他顺势落座,“不知诸位都是何许人也?为何要请本官过来?”
马车火线站着位小厮,穿戴却比平常百姓还要好,想必他的仆人定是非同凡响的存在。
来之前还觉得只要明萧斛一人,竟未想到一场饭局竟将四大师族皆聚齐,这般昌大的局面,究竟意欲何为?
车帘被翻开,走出一名中年男人,身宽体胖,膀大腰圈,在新安县从未见过,是个陌生面孔。
中年男人迷惑不已,本来他是上面派来的钦差,目标便是来考查新安县的环境,哪曾想明萧斛先行一步拦住他。
屋内安排古色古香,檀香扑灭,闻着让人甚是心安。
“大人,请!”
紧接着,赵、沈两家家主亦是不断地诉说着。
跟着小厮来到一处包厢,钦差排闼而入。
他与四大师族处于暗中的对决,若真去查探,只会把事摆到明面上,于谁都没好处。
“钦差大人到!”
满脸笑意的明萧斛率先出声道:“大人不必严峻,我等久仰大人大名,这才特地宴请大人,还望大人莫嫌弃。”
赵、白、明、沈?那不是四大师族吗?
“哦?”钦差面色绯红,酒意上头,“明兄速速说来,本官定要为你打抱不平!”
李长安走上前,回应道:“下官恰是。”
当天早晨,几人把酒言欢,竟喝到半夜子时才归去。
三今后,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入新安县,火线跟着一队官兵,一看便知马车的仆人身份不普通。
“吁!”
“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本官的来路?”他开口扣问,面色不悦。
“白家家主!”
明萧斛倒是个见机的人,钦差刚下车,便看到这幅气象,不由心中暗自赞叹。
“不必多肇事端。”李长安却摆摆手,满脸无所谓。
明萧斛娓娓道来,“实不相瞒,这新安县新上任了位李县令,他一向打压我等,导致我等脸面无存,哪有半分安身之地?”
“多谢大人了解。”明萧斛举起酒杯,其他人紧随厥后,“我等敬大人一杯。”
他好歹也是位钦差大人,怎能住这等小处所?
他轻视一笑,不过是个小地痞罢了,拿捏他便是手到擒来之事。
衙役的一道声音,便让县衙中的人纷繁涌出,以李长安为首跪了浩浩大荡一整排。
“明家家主!”
一声令下,钦差回到车中,车夫便跟着小厮一起来到一座酒楼,内里围满了人,内里倒是空无一人,想来是被包场了。
车夫停上马车,对车中人道:“大人,有人拦路。”
“不错。”白长戟点头,连连附议道,“不止如此,他还让百姓给他立碑,称他为彼苍大老爷,大人,您可得给我等做主!”
四人纷繁报上名来,
钦差举杯共饮,好不欢畅。
本来,他们本日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现在。
钦差已喝得有些上头,却尚存明智,此时便是最好霸占他的机会。
“带路。”
“本官住那边?”稳住心神,他扣问。
他亦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一眼看出几人的分歧,便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本地扣问。
他们在新安县立世几十年,天然有些人脉干系,先一步获得钦差要来的告诉,便提早备好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