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贰心中所想,黑衣人接着道:“孙主簿,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防备,我与李长安义不共戴天,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我们何不联手呢?”
孙主簿,开门见山,“本日李长安办了件大事,想必小侯爷略有耳闻,此事本就前无绝有,乃是违背常理之事。”
何况两人之间没甚么交集,孙主簿要找也应找赵侯爷,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呵!
赵侯爷是只老狐狸,天然不会等闲承诺,可他那宝贝儿子赵明义与李长安本就有怨,倒是能够从他动手。
李长安恍然大悟,本来她们要的并非和离,只是想完一份糊口保障罢了。
孙主簿乃是县衙之人,一贯沉稳,却在半夜前来,定时有要事。
他既已决定劝说妇人和离,那便有必然的对策。
李长安懒得同他们废话,倔强地要求,“若你们不承诺,那便去后山开荒,直到给钱为止,若期间断了一次,那便去开荒三个月。”
孙主簿心生警戒,“本官与你哪有甚么话好说,还不速速拜别!”
在新安县,李长安如同龙头老迈般的存在,众百姓都恋慕他,奉他为彼苍大老爷。
见他落座,黑衣人也不再踌躇,“传闻本日李长安创办了妇女结合会,还逼迫一名女子同男人和离,和离后男人还得付出保障金,此事有违伦理,大能够上告给朝廷,届时陛下大怒,你我静观其变便可。”
如果传到天子的耳中,那环境可就不一样了。
当天早晨,他就悄摸来到了赵府。
“孙主簿,你过来找本少爷所谓何事?”赵明义正要歇息,却见孙主簿来到房间,心生迷惑。
自此,这群妇人同男人和离,也有了保障金,今后的日子可谓顺风顺水。
“嗯。”赵明义回声,“李长安是县令,就算做错了事,我等又能说些甚么呢?”
月黑风高夜,一抹玄色身影来到孙府。
“你……你是何人?为何大半夜地来找本官?”孙主簿被吓得站起家来,今后退了好几步,还不忘威胁,“本官奉告你,本官但是县衙的主簿,若你敢伤害本官,明日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这大半夜的孙主簿不睡觉,为何要过来找他呢?
村组不闻言,神采和缓了几分。
李长安不但给他们安排事情,另有最低的糊口保障,实在匪夷所思。
四大师族中,要说权力最大的,那便是赵家。
身影落在孙主簿的书房。
“李大人,您方才所言是否失实?”有位妇女半信半疑,满脸不成置信。
提到李长安,孙主簿连连点头,“胡说八道,李大人乃新安县的父母官,下官甚是赏识他,又怎会对他不满呢?”
此人身份不明,天然不能照实奉告,只怕会惹来大患。
开荒三个月,对他们这等人来讲实在是痛苦,倒不如破财消灾。
“咻!”
“此言差矣。”孙主簿笑眯眯,意味深长,“在新安县,的确无人制得住李长安,可在都城呢?要此事闹到陛上面前,想被李长安就没好果子吃了。”
黑衣人也不急,慢条斯理,“传闻孙主簿与李长安间的干系并不好,不知你可否想拉他下台?”
李长安好歹是朝廷命官,哪怕告到天子面前,也不必然能治得住他。
可贰心下了然,他只是新安县的主簿,身后并无多大朱紫,更没法和天子搭上线,看来他得找个帮手。
此人来源不明,指不定有甚么坏心机,为制止不测,便只能将其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