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现在也是新安县的县令,在新安县起码是有一席之地的。

仆人得了号令,很快将柳月红两姐妹带到大堂。

贰心中却另有所想,柳家两姐妹在柳家受了这么大委曲。

自这日起,李淳风便在暗中刺探柳家两姐妹的爱好,想要以此来弥补。

与此同时,周燕姿也已回到柳府。

周燕姿乃柳家主母,柳家虽是个小家属,在新安县也算有头有脸。

“甚么?这如何能够?”李淳风拍案而起,满脸不成置信。

人过半百,他不想再留遗憾。

“啪!”周燕姿大手一拍,仇恨不已,“你们好歹是我柳家的令媛,怎能如此没端方呢?方才还在后花圃如此嬉笑打闹,要传出去,只怕笑掉大牙,今后找夫婿,亦是困难重重。”

李长安观人入微,细心地看出李淳风心生不甘,便又再次开口安抚,“二徒弟,不必焦急,此事徒儿会一向调查下去的,只要故意,师母的下落必然能调查出来。”

李淳风天然看出李长放心中的顾虑,也没难堪他,顺手将周燕姿放了个处所,便同李长安回身拜别。

周燕姿踌躇半晌,终未将方才之事给说出来。

李淳风毫不避讳,风雅开阔地开口,“你别拦着为师,为师要去找柳家老爷扣问你师母的下落。”

她漫不经心肠走出去,沉着沉着。

他这个做亲生父亲的,十多年来却没看过他们一眼,他怎能毫无惭愧呢?

李淳风思来想去,放不下曾经的爱人。

再者说,这是在自家,为何不能如此呢?

她越想越气,正巧见柳叶红两姐妹在不远处赏花,欢声笑语,好不安闲。

她恐怕仆人发觉到不对劲,仓猝转移话题。

李长安轻声安抚道:“您先别焦急,听徒儿讲完,徒儿曾找柳家的下人探听过,将柳家两姐妹送过来的是一个男人,至于这男人长得甚么样貌,却无人晓得。”

想了想,便只能随便扯了个谎,“方才我闲着无聊,便想出去逛逛,不承想太阳太大,乃至人晕了畴昔,现在已好了很多,我们这就回府吧。”

他的女儿,怎能受这等委曲呢?

女儿都在柳家,做娘的怎会不在呢?这实在是骇人听闻。

“柳夫人,您在那边?”

柳叶青一听,天然不爽。

“女儿见过娘亲。”两人一出去,便恭敬地施礼,不敢多言。

柳叶红两姐妹既在柳家,那柳家家主定晓得爱人的下落。

看李长安如此模样,想必他定有要事。

想着柳家两姊妹的身份,李淳风就要往外冲去。

周燕姿看得心烦,一声令下,“将大蜜斯和二蜜斯叫出去。”

仆人见状,仓猝走上前来,“夫人,您没事吧?”

见李淳风对周燕姿并不感兴趣,李长安这才松了口气,“二徒弟,既然从她嘴中得不到您想要的答案,不如就此将她放了吧。”

她正想出声辩驳,却被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抢先一步,“你们在做甚?”

三人循名誉去,本来是柳老爷忙完公事回府,正巧撞上了这一幕。

幼年之时,他做了胡涂事,这才一走了之。

“你说。”李淳风虽心急,却另有明智。

柳老爷一贯都很吃这一套,可这一次,他并没有站在周燕姿这边,反倒安抚着柳叶红两姐妹,“你们二人不必担忧,此事交给我来措置,你们先行归去歇息。”

他既已来到新安县,天然要将多年来的遗憾尽数弥补。

只要出动尽力,想必然能调查到师母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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