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那些用来抵押的粮食都会被钱庄查封,不答应任何人动用,到时候他们买了粮食,没有钱还账,只能用新买来的粮食抵账,或者等着那些抵押的粮食被钱庄收走。”
“你们那儿的堆栈另有处所吗,我们这儿的堆栈都已经满了,要不你们借点给我们?”
但是一旦粮食的代价下跌起来,绝对是非常吓人,说不定粮食代价到时候跌的,还不如他们借出去的钱多。
如果这场仗输了,对他们而言那就等因而输了统统。
不但是他们这些粮食,商店另有工厂,有能够输给别人,乃至其他的,他们所具有的,能够想到的统统都会变成别人的。
收到了那些粮商要求存款的动静,刘长卿立即要求钱转给他们存款,但是说明必然要确保对方有充足的资产停止抵押。
如许做的目标很明白,目标就是这些粮商所囤积的粮食。
两边都下了很重的注,就像是在打赌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没人能够后退,胜负的关头就在于谁的筹马更多。
陈圆圆闻言,顿时满脸的震惊:“刘大人,你还真是短长,这一招真是绝了,那些粮商底子不成能是你的敌手。”
如果这些存款的粮食贩子,没法在五天以内筹集到充足的银子,他们这些用来抵押的粮食就会被钱庄收走。
现在这个时节又常常会下雨,这些粮商别忙得可谓是焦头烂额。
固然这些粮商的粮食整齐不齐,并且存款的资金只要粮食总代价的百分之十。
“不成能,平遥县城如何能够会有那么多粮食,你当我们是氛围吗?我们之前已经收了县衙粮店那么多粮食,他们现在手里的粮食必定未几了,只要我们再加把劲,平遥县衙的粮食就会全都落在我们的手中,到时候,刘长卿就算是再有才气又能如何,他只用钱,莫非还能平空变出粮食吗?”
不到半个月时候,这些粮商的库房里的粮食就已经放不下,不得已之下只能到内里去租用能够放粮食的处所。
世人闻言不由得深思起来,细心想想这家伙说的仿佛还真有点事理。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将本身的一些商店以及厂房停止了抵押,为的就是能够套出更多的钱。
如刘长卿所推测的那样,这些粮商每天大肆采办刘长卿粮店的粮食,大量的粮食添补了这些粮商的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