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燕仲上前,从怀兜中取出一把匕首,然后在冰面上谨慎画了一个圈,以后,用内劲将冰面取出,然后从水中摸索出一个铁锁来,用力一拉,只听“哗啦”一声,一道一步见方的石板被拉起,暴露上面一个黑乎乎的黑洞来,对林宁道:“公子,今后进入,逢岔道左转,牢记,逢岔道左转,最后可到一木门。那木门实则为怡红院后花圃水塘边一截枯木桩,公子翻开以后,便可进入怡红楼内。怡红楼一楼左边第三间耳房的木床上面,有一暗格,翻开后,便是通往太守府、粮仓和武库的三条密道。至于该往那边走,想来公子已经了然于心。”

李遂忙应道:“晓得,不过只晓得一点。青云寨背后靠着一个武圣,就是天剑山那把老天剑,和大秦有血仇。青云寨行事残暴,仇恨世家,迟早要完……”

太守府书房内,一个三十出头面色不豫的中年官员,一身秦国千石官服,喝了口茶后,又狠狠吐了出来。

“说。”

半夜时分,间隔榆林城太守府二里以外的西城怡红院后花圃水池旁的一截平常可见的枯木桩俄然悄悄动了动,而后全部木桩被从下往上举起,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悄无声气的钻了出来,将枯木桩重新摆放归位后,转眼间消逝在黑夜中……

过了半晌,屋内才传出一道不耐的声音:“每五日送三只羊,两石米,三缸清泉出去便可。”

……

林宁点头道:“舆图我已经背熟,接口暗号也熟知。”

李遂内心一跳,不过面上却愈发恭敬道:“是!”

一处寻平常常的山谷内水塘边,林宁与田五娘、皇鸿儿和燕仲四人站在一旁。

田五娘却不无感慨,道:“土行旗公然了得。”

必是他那祖父老胡涂了!

他之以是这般难过,不但是因为此地是兔子不拉屎的破处所,若这榆林城果然由他一人主宰倒也罢了,再苦寒也有吃苦之法。

……

李遂忙道:“有祖爷爷在,小遂天然不是担忧青云寨的贼人。只是我们将粮食都征完了,城里城外的那些百姓,怕都要活活饿死啊!”

燕仲微微欠了欠身,道:“只是些傍门左道之术罢。”

念及此,李遂长叹一声,起家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走向后宅。

谁曾想,被他祖父一杆子给打发到了这个鸟不生蛋的苦寒之地,还美其名曰镀金。

镀他奶奶的金!

李遂闻言作起难来,他当然不是体贴那些狗屁百姓的死活,可秦法实在森严,功就是功过就是过,亲民官的官绩考核,治下民生是关头。他如果任凭这数万人死绝,那不管有说破天的事理,转头都是一个污点。

这老鬼还真是摆谱,不过也能够是太老了,怕话说多了耗力量,每次只几个字的蹦。

大秦十二上上高门之首,李家的长房长孙!

燕仲闻言,黑重的神采暴露一抹笑意,道:“人间怕也只要公子才会这般以为。”

燕仲却道:“公子此次进城只是探查清楚邰翀老鬼和粮仓、武库的切当位置,我们还不肯定,秦军是否果然用了先前留下的粮仓和武库,一旦肯定后,公子马上折返就好,以是,为了以防万一,公子最好谁也不要打仗。”

“担忧甚么?”

屋内传来刺耳的声音。

凸,这老鬼食量竟然这么大?

皇鸿儿仿佛感觉娘家人挣脸了,对劲笑道:“燕伯最善守,当年我行走江湖,端赖燕伯指导才没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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