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世人迟疑未定时,俄然有几人站了出来:“鄙人愿附议姜兄的发起,烦请姜兄草拟文书。”
皋陶氏接道:“那姜兄意欲何为?”
还不是他们异地相处,感觉夏后氏为了自家好处,不会等闲铺弛禁令。
“不瞒姜兄,我已命人盘点族产,暗做筹办,只待姜兄和各位指条明路了。”
既必定了姜明的作为,又道出那人所言事出有因,可谓两不获咎。
坐在第一排的皋陶氏族长蓦地起家,神采严厉道:“事涉新皇,姜兄意欲何为?”
成果呢?
“若新皇能信守信誉,莫说三成,给他五成又何妨?可如果被摆了一道,有何脸面去面对族人,纵死亦无颜面对先祖。”
他又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岂听不出来皋陶氏看似在怒斥他,实则在提示他谨慎说话?
姜明悠然道:“鄙人收到切当动静,涂山氏和共工氏已与新皇暗中达成和谈,昨日就有一批族产押送入宫,以调换晋升巫神境的资格。”
在场的族长闻言纷繁点头,皋陶氏族长的说法,和他们的设法不谋而合。
“若新皇不该允,如此关头,想必也不会悍然扫灭大半九阶部族。”
可为何游移不决?
“姜氏亦不过如此,在坐各位又有何分歧?”
“倘若诸位对此毫无兴趣,权当鄙人甚么都没说,诸位吃好喝好,鄙人再给诸位奉上一份礼品,恭送诸位拜别。”
这些年来,大师骨子里都是想着如何制止被抓到忽略,何曾敢妄图背叛反叛?
重黎氏亦叹道:“姜兄,话说过了。”
“夏后氏的堆集,数量恐怕是在坐各位加起来的百倍千倍,品格更不消说,需求用到各位部族辛苦存起来的那点物质吗?”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法不责众。
姜明瞥了那人一眼,淡然道:“大师都是一样的设法吗?另有没有其他的?”
此言一出,惊起千层浪。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你记得这份交谊,转头新皇是以大怒,拿我姜氏族人的人头立威,你会拿你部族的人头来抵吗?
场间氛围一度呆滞。
若真能通过支出一些资本,调换晋升巫神境的资格,绝对物超所值。
若没有呢?岂不人财两空?
大夏立国以来,因夏皇打压,九阶部族不见得会灭族,但沦落为三流小部族可不在少数。
皋陶氏族长赶紧出来打圆场:“姜兄一番苦心,我等又非忘恩负义之徒,看在眼里,记在内心,佩服不已。”
一样,不管哪代夏皇母族出自哪个部族,打压起来,还是不会心慈手软。
比如有穷氏,横空出世一名巫神,禹贡九鼎都几乎易主。
有反应过来的族长,面色震惊看着姜明。
他姜明可不想成为姜氏部族的罪人。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亦敌亦友,很多事光看大要,很难说的清楚。
内心却在嘲笑,我调集你们过来,主动提起此事,已经算是冒了不小的风险。
“若新皇应允,诸位还需担忧新皇朝令夕改吗?成则部族平白增加一名巫神,不成亦不丧失甚么,天然立于不败之地。”
殿中氛围更加凝重,已有人忍不住想起家逃脱。
此言一出,说话那人微微变色,倒是不敢再提。
“敢问姜兄,新皇此举到底有何深意?”
“诸位可有当真想过,新皇为何要拔除禁令?仅仅是缺钱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