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身后蹲着神兽獬豸。
“夏皇着令宗正府从速措置,宗正府以为调查清楚事情颠末需求时候,月妃跪地痛哭流涕,夏皇见之于心不忍,命奴婢请十三皇子前去对证。”
大宗正向下,摆布两边别离坐着月妃姚月、祭师牧阳,以及因掳掠姒癸反被他踢出玖浮界的两位中立阵营皇子的母亲。
“嘭”
姒癸拱手朝天拜了拜道:“上古年间,人皇垂拱而治,各大部族各自为政,上代人皇退位后,各大部族相约会盟,推举人皇。”
夏皇看到涂山琴,不由问道:“皇后如何有空过来?”
“你想说甚么?”
“若当日儿臣不幸被六哥踢出玖浮界,只会知耻而后勇,冒死修炼制止重蹈复辙,而非要求月妃出面告状。”
姒癸躬身回道:“回父皇,考核第四天,儿臣偶遇六哥,六哥二话不说对儿臣脱手,儿臣被逼跳进湖里躲过一劫。”
夏皇神采微沉:“你当真半点都不肯让步吗?”
姒癸没想过夏皇会偏帮姒宇,但他岂会让这类事产生?当即躬身回道:“父皇所言极是,正所谓上行下效,兄不友,则弟不恭,儿臣自认有错,请父皇惩罚,但六哥错大于儿臣,请父皇从重惩罚。”
夏皇目光幽幽,他筹办让这个固执不灵的儿子吃点苦头。
月妃嘲笑一声,撇开姒癸朝夏皇屈身施礼:“陛下,姒癸对坑害兄长一事招认不讳,却又抵赖无错,请陛下下旨严惩,以正皇室民风。”
姒癸一行人来到承天殿时,发明殿中坐了很多人。
夏皇微微点头,立即有人搬了张椅子请风鸢入坐。
早就得了夏皇唆使的牧阳开口问道:“十三皇子,月妃状告你在玖浮界考核中无端坑害兄长姒宇,导致兄长没法借助宗正府供应的机遇晋升修为,你可承认?”
涂山琴接着将锋芒转到姒癸身上,决计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本宫如何说来着,年青气盛易招肇事端,眼下姚月阿谁贱人告到夏皇面前,用心将事情闹大,十三恐怕危矣。”
姒癸回道:“无端坑害乃无稽之谈,其他大抵失实。”
姒癸与风鸢相视一眼,沉着道:“请他出去。”
夏皇闻言心生不悦:“兄弟之间当兄友弟恭,相互视为敌寇成何体统?姒癸,姒宇既害你未果,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至于情面这类东西,认,它就有效,不认,半点用处都无。
姒癸打断道:“六哥害我不成反遭报应,我为何要悔过?莫非就许他害我,不准我还手?”
魏忠恭恭敬敬回道:“回皇后娘娘,奴婢奉夏皇之命,请十三皇子前去对证。”
一名体型肥胖、天生带着一张笑容的中年寺人一步一颤而来,待看到涂山琴,赶紧清算穿着,躬身大拜:“奴婢魏忠,拜见皇后娘娘,见过风鸢昭仪、十三皇子。”
神兽獬豸在侧,抵赖没有任何意义,姒癸干脆风雅认了。
“今早月妃带着其他二位嫔告到宗正府,细数十三皇子不忠不孝不悌等十大罪恶,并跪请夏皇还后宫一片清净。”
涂山琴看了一眼风鸢母子,伸手虚扶道:“不必多礼,魏忠,你这外务总管不在夏皇身边好好奉侍,来风和殿做甚?”
“敢问父皇,先祖禹皇当年如果让步,岂有大夏七万年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