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证已有,只差派人去烟花巷查实。”

“问吧。”

凌霜双手再次抱拳。

李阳一样不甘逞强,当即站了出来。

“五皇儿,你说你有人证,那人证在那边?”

左都御史哪敢不从,因而立即站了出来。

直到这时,凌霜才发觉本身说错了话,立即想方设法筹算圆返来。

大皇子深知,此时五弟以机谋私之罪算是定下了。

不等李阳再次诘问,耐烦早已耗尽的天子陛下便先开了口。

“并且三皇子殿下还在缘聚楼中足足待了半个时候之久!”

“朕问你,此事可失实?”

“父皇,您闻声了吧,三哥的各种行动,的确罪大恶极!”

听到皇属军三个字,李阳的脸上不由得暴露了一丝笑容。

朝堂之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天子老儿想都没想就准了李阳的要求。

为今之计,必须破釜沉舟,先把李阳处理了再说。

天子老儿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现在见证人参加,天然是迫不及待。

只是朝堂之上,岂是他说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的?

李阳早就推测他们会有这么一手,立马再次抢过话权。

天子听闻来人在军中任职,便摆了摆手,表示他站起来讲。

“章大人,以机谋私,诬告皇子,争光皇室,叨教是多大的罪!”

李阳听了他的话,不由哈哈大笑几声。

一脚踢跪下了伴计后,玉无双也跪下行了礼。

“没,没有!”

李阳拱拱手,徐行走到证人面前。

“免礼,堂下何人,有何话说!”

“末将是亲眼瞥见三皇子殿下进入缘聚楼的。”

五皇子上前之际,大皇子趁机给了章御史一个眼色,让他退了下来。

“即便是他真的把证人给请来了,想必一己之词也证明不了甚么。”

“如此,今后在大理寺量刑科罪之时也能轻些。”

“我……我是受命监督三皇子殿下的,以是才会在那种处所!”

“故儿臣替三哥请命,给他一个自首的机遇。”

李阳之言,字字如针,尽数扎在了章御史的三寸之上。

“父皇,证人参加尚需一些时候。”

天子老儿本也奇特,为甚么人证坐实,李阳却仍旧稳如泰山。

“陛下,微臣以为,五皇子以机谋私当然有错,但我等当务之急,应是措置三皇子眠花宿柳一事。”

凌霜和五皇子双双傻了眼,谁也没想到此中会有这等插曲。

“至于五皇子的错误,今后再议也不为过。”

人证物证聚齐,李阳完胜。

“卑职拜见陛下。”

不但如此,玉无双还将伴计交予老鸨子的金子与四大商行给他的荷包子一并拿了出来,作为物证。

一边是三皇子,一边是大皇子,章御史眨眼间变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端受气。

“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五弟以公谋私,操纵哨骑营兵将监督皇子了?”

“我是不忿于堂堂皇子玷辱大夏名誉,自行前去的。”

五皇子自认已经胜券在握,不免有些飘飘然。

“人证就在皇属军中,儿臣要求父皇马上召他入宫!”

“堂下所站何人?”

“父皇,单不说五弟还没有请来证人。”

“启禀父皇,关于儿臣为甚么要前去缘聚楼,儿臣手中也有一个证人,此时正在门外!”

谁也想不到,三皇子眠花宿柳之事竟然真的有认证。

“启禀陛下,末将乃哨骑营七品参将,凌霜。”

五皇子见天子陛下神采微变,当即火上浇油。

不等他说完,天子老儿立即伸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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