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接下来还要持续查香药失窃一事,但因杨殿侍发了话,此时已无人敢对安岚如何,连喜儿随便说了几句后,就让院中的香奴散了。
“品茶在乎表情,昨日我倒是品了一道本年最好的茶,不过却是以担搁了你返来的时候……”景炎说着就是一笑,然后看向杨奇,“幸亏本日过来了,不然这孩子怕是要因我受了委曲。”
桂枝原是想趁便借着这事撤除安岚,却不料事情几个峰回路转,这祸不但没能嫁出去,香方的下落也没找到,还反招了费事。
“我晓得。”金雀点点头,然后就站起家,“本来那位就是景公子,白广寒大香师就长他那模样?”
杨奇心头莫名的一个激灵,传闻中,这但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好的时候让人如沐东风,但如果惹怒了他,那翻脸比翻书还快,建议火来讲阎王转世也不为过!因而他立马点头,就对连喜儿道:“仅一次敲击就能将人打晕,唯习武之人才可办到,这小女人身子薄弱,想消无声气地做到这一点断无能够,昨日之事皆与她无关,无需再检查她了。”
“阿谁安岚如何会有这般好运!”连喜儿亲身领人去香房后,王媚娘在内里皱着眉头道,“还真让她攀上权贵了!”
王媚娘是个机遇主义者,现在她即便再忐忑,也感觉是个能直接掰倒陆云仙的机遇。只要安岚拿不出一个实在的证据,这偷香的怀疑在杨殿侍面前是坐定了,到时陆云仙也跑不了。
金雀一屁股坐在床上,拍着胸口道:“亏你沉得住气,方才好几次我的心脏都差点从嘴里跳出来了!”
因景炎表情好,杨奇也感觉气顺了很多,随便交代连喜儿几句后,又打量了安岚几眼,才同景炎出了源香院。
“盯着安岚和金雀那两丫头,我总感觉这事跟她们有关。”王媚娘想了想,又道,“安岚那丫头,太温馨,太沉得住气,有点让人摸不透,现在杨殿侍又方才替她说了话,你临时别招惹她。倒是总跟她一起的金雀,瞧着是个冲脾气,是个好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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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暴虐的心机,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手腕,陆云仙是将王媚娘恨到骨子里,偏此时她不能辩驳王媚娘的话。眼下只要一句不当,就极有能够弄巧成拙,因而只得生生忍着,焦心肠看向连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