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展叹了一声,面色凝重道:“看来也只要如此了。”
在高子鹤旁侧,高展正束手站立着,时不时的偷眼瞅一瞅高子鹤。
“不知爹有何奇策?”高展眼睛一亮。
“砰”的一声,十几丈外的一块岩石被刹时炸成粉末。
此山虽远不如那些岑岭巨山,但仰首望去,雷鸣电闪,气势澎湃,数十里范围满是乌云翻滚,滚滚而动,靠近旁观到这奇特的一幕,更显宏伟壮观。
项禹早就有所预感,是以并无任何愤怒,笑了笑道:“道友放心,现在煅鼎过程极其顺利,并无任何需求。只不过,炼化那些矿石需求不短的光阴,鄙人表情烦躁,以免过后呈现不测,鄙人这才筹算于贵抚玩一下,也好能够调剂心态应对接下来的煅兵之事。
高展似明白了高子鹤的筹算,嘴角闪现出一丝笑意,道:“爹爹是筹算靠那任彦之手,将项禹斩杀?”
高子鹤却嘿嘿笑道:“届时进入那魔眼天门后,自当要以精学习为,寻觅进阶机遇为重,至于那项禹,为父自有体例将之撤除。”
幸亏这辟雷袍公然有些奥妙,不然方才若被那雷光击中,即便他没有性命之忧,也绝对会受创不轻了。
煅神宗内,某座山岳的阁楼中,高子鹤正端坐于太师椅上。
高展想了想,道:“家属中另有一些锻灵境长辈,为何爹爹非要亲身脱手?”
项禹见此,也把握遁光跟在了前面。
不过,项禹刚步出煅兵室,内里的保卫见此,为首一名中年灵修当即上前一步,微一拱手,朝他笑道:“不晓得友有何叮咛?”
到了这里,那中年灵修再不敢上前,他伸手从袖中取出一身玄色衣袍,交在项禹手中,沉声道:“这是一件辟雷袍,乃是本族汇集积雷山四周一些特别灵木煅造,可抵挡一些雷电之力。不过,此袍虽具有抵挡雷电的妙用,但却也最多能够支撑半日,且还是在那雷电希少的核心地区,若往深处而去,怕刹时便会被劈成齑粉,道友可要务必谨慎。”
高子鹤点点头,道:“那任彦侄儿‘任辉’,乃是被项禹斩下头颅,他若晓得项禹此时身在图氏族,定会不顾统统将之斩杀。不过,那殇仲倒是一个费事。虽说那任彦战力不弱,但若对上殇仲,却难有多少胜算。”
而此时,项禹身上裹着辟雷袍,很快便靠近了雷山十里以内。
“看来只要老夫亲身走上一趟了。”高子鹤不自发的握紧了拳头,寒声道:“这项禹留着,今后必定会成为高家的一个亲信大患,现在恰好有一个将之灭杀的大好机遇,老夫毫不会错过了。”
说着,项禹袍服一抖,手中多出一把飞剑来,笑道,“项某不会让道友白白帮手,这把飞剑乃是三品神兵,便算作谢礼了。”
此山如此巨大,虽没法被直接祭炼,但也可开凿一些下来,如用来煅造雷系神兵,那些雷石自是最好的挑选。
中年灵修远远的瞅着项禹,没有跟在前面,而是在四周的一个平坦空中盘坐下来。
在他方才进入雷山范围时,雷元珠便似被虚空中的雷电吸引,微微的颤抖不已,大要更是为之闪出一丝丝电光般的火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