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家教也算了,如果是俊男美女还能让佳言饱饱眼福,可郑二娘舅买卖做惯了,总感觉老字号的才是最好的,店里的伴计一忽悠,竟给佳言请了个年纪大一点的徒弟。

回到沈府的时候天气已经不早了,沈佳言让人把筝先送回西院,与沈谦一天去见老夫人与老太爷。恰好老夫人那边也正等着他们一起用晚餐,那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微凉了,沈谦与佳言忙恭敬的行了礼。

“蜜斯,这...”郑嬷嬷听得她这标新创新的话一时也被噎住了,这了半天也接不上话来,最后也只好曲线救国道:“蜜斯就算今后分歧姑爷切磋这些,但是万一和外头的夫人蜜斯们寒暄不懂这些岂不是不好。”

“你这么说,那我可就等着瞧。”沈老太爷摸着胡子,浅笑道。

“如何能没有效呢,琴棋书画但是大师闺秀必须的啊。”郑嬷嬷端着热水走出去,安慰道。

老太爷适时的停了嘴,但佳言也能猜出背面要说甚么。看老太爷这不屑的模样,佳言也急了,跺着脚道:“二娘舅给我请了徒弟的,再说了,之前是之前,您别不信我,看着吧,这筝我必然把它弹好。”

沈佳言翻了个身撑着下巴看着郑嬷嬷发问:“嬷嬷,你说大师闺秀为甚么要学这些啊,就说这筝吧,也用不到啊。”

郑嬷嬷给她这正理说的一愣,还没想好如何辩驳,佳言又接到:“再说了,万一嫁个莽夫,他哪懂劳什子琴棋书画的,没准还嫌你操琴唧唧歪歪的聒噪。”并且伉俪糊口,最关头的也不是这些,不就是床上那点子事么,沈佳言这句倒没敢说出来,怕太特别了吓着郑嬷嬷,但她在病院可见过太多如许的例子了。

佳言回到西院,就把那筝翻出来左看右看,悄悄的在内心忧愁:这大话说出去的倒是轻巧,可这古筝她学着可就吃力了,想着别人穿越都能穿越到令媛大蜜斯身上,不消学就主动能拨出动听的音乐,而他穿到个熊孩子身上,连个两只老虎都弹不出来。

郑嬷嬷无法的笑,帮着把烛火油灯燃烧了就轻手重脚的退出了房间。

“阿言啊,你知不晓得有句古话叫做害人终害己呐。”沈谦偷笑着在佳言耳边说道,惹得佳言又是一记眼风。

佳言对这个解释一点都不接管,哼了一声:“等今后掌了家忙都忙坏了,哪儿那么多时候赏识音乐,这东西耐久不练也要陌生,还不如就一向冷淡着好了。”

老夫人听了这话也是喜笑容开,哪知沈老太爷倒是不屑的嗤道:“之前看人家小娘枪弹琵琶,就闹着要学琵琶,还觉得你爱好乐律呢,谁知没过两天就抱怨动手疼再不肯弹了。”

看他这模样,佳言也晓得中了祖父的激将法,但她做不出再忏悔的事儿,只能在内心抱怨道这一家人如何都这么夺目,把她都给算计死了。

老夫人也不在乎,待两人行完礼就扣问道,“今儿个和亲家娘舅去了哪儿,如何这么晚返来。”说罢,又令刘嬷嬷去厨房将菜撤下去热一下再呈上来。

马车上的沈谦一看就笑了,本身这妹子从小在学习这事儿上就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来了兴趣说要学琵琶,买了放在家中又嫌累不肯意学,更不提去了京师三年,连读誊写字都开端不放在心上了,此次倒好,不但有了筝能够学,还附带了个教员傅教她,再不肯意也偷懒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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