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吴刀剪彩就在面前,秦艽面不改色,伸出右手挡了一下石决明横拍过来的右手,然后是绕到右手的手腕,一把抓住石决明右手手腕的寸关尺,往下一摁就摁住了。
秦艽也喝了一口茶问道:“那不知是何人?”
泽兰持续说道:“那秦先生可知马王爷死了?”听到这儿秦艽眉头一皱,问道:“这件事我还真不晓得,莫非二位大人前来是因为这件事吗?”
秦艽摆手说道:“‘医博士’之称不过江湖戏言,先生二字也不敢当,鄙人便是秦艽。不知二位大人有何贵干。”
秦艽端起茶碗,表示送客,恕不远送。泽兰站起来刚想说话石决明抢先说道:“这场命案与先生有无干系先生也是空口口语,我神捕司讲的是真凭实据,还请先生同我等一齐回有司衙门帮手调查吧。”
江湖中善使银针为兵器又有如此打穴的功力,能不伤他处而直接把马王爷这等妙手银针刺穴的恐怕只要先生您了。”
走到药庐里秦艽顺手放下背篓篮子,迎着泽兰石决明落了坐,沏了一壶茶说道:“山野村居,穷乡僻壤的也没有好茶接待,这是鄙人上山采的本身制得云蔻香。”
秦艽道:“神勇马王压绿林,三根钢鞭定乾坤。燕云十六州总瓢把子马王爷的名头鄙人虽深居山野也是如雷贯耳。”
一片信文洋洋洒洒,也只要几十来字,看模样是写给马王爷的,也没看出来是谁写的,独一提到的人就是‘医博士’。这‘医博士’便是前几年秦艽游历江湖时替别人治病疗伤江湖中人给的诨号。秦艽把信收回到信封里去,说道:“二位因为这封信便来到这穷乡僻壤的来找鄙人?恐怕要二位白来了,鄙人对此事是一概不知。当年我初出江湖时的确是将马王爷母亲几十年的昏睡症治好,不过以后便再无联络了。”
秦艽坐在竹椅上气定神闲,放下茶盏说道:“鄙人已稀有年不沾这江湖上的事情了,也不想再去感染是非,二位大人还是走吧。”
泽兰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暗香幽远,云山雾绕,是好茶。”放下茶杯持续说道:“实在此次并不是我与师弟二人前来,而是另有其人。”
秦艽说道:“本来是神捕司的‘蕙质兰心’泽兰大人和‘石胆’石决明大人。既然是有事前来那便进到药庐里再说吧,老站在门口显得鄙人不懂待客之道。”
女的说道:“打搅了秦先生,鄙人神捕司少辅泽兰,中间这位是我的师弟神捕司少辅石决明。本日前来是有要事扣问,打搅之处还请先生谅解则个。”
石决明听秦艽这么问当即说道:“不错,就在这山村外的五十里官道之上昨夜里产生了一场命案,死者就是这‘三神鞭’马王爷。”
秦艽道:“那不晓得鄙人和此事有甚么干系?”石决明说道:“本来此事与你倒是无关。”说着石决明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把信放到茶桌上递到秦艽面前持续说道:“这封信就是我们在马王爷的身上找到的。”
男的腰旁挂着两只臂铠,女的长袖遮手。
秦艽也一拍桌子,一下子桌上的茶盏茶壶向上飞起,就有这么两个茶盏打在了石决明的两只手掌上。茶盏没碎,重新落在茶桌上。石决明的两只手掌也没拍到秦艽被茶盏打了归去。
泽兰说道:“既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秦艽:“二位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