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仿佛是一根棒子砸到了我的脑袋上,顿时,天旋地转,面前全都是金星乱晃。侧过甚一看,却见本来站在灵堂门口的纸人举着哭丧棒站在了我的身后。
“咳咳咳咳,感谢,感谢白警官。”艾连捂着脖子一边不断的咳嗽着一边从中间的树上也折下一根枝条捏在手里,随时筹办抽陆丰。
纸人没有给我太多的反应时候,扬起哭丧棒再次向我的头打了下来,一个真正的圣斗士是不会被同一招击中两次的,我变更满身的力量向中间猛地一闪身,“砰”那一哭丧棒敲在了我的肩膀上,顿时,肩胛骨仿佛被野牛踩过一样,半边身子都向下倾斜着。不过,我但是阴倌啊,天性命的大阴倌,我能被一个纸人放倒!?
右胳膊按在地上一借力,左肩膀对着纸人狠狠的撞了畴昔。“砰”的一声,纸人纹丝没动,我却被反震的力量冲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到底是甚么玩意儿,撞上去就仿佛撞在了水泥桩子上一样,难不成是个纸人版的西双版纳铜甲尸啊。
“你,你们,毛病我的人,都得死!”陆丰的头发俄然根根竖起,一张嘴,一条深红色的长舌头激射而出,对着艾连戳了过来,操,还真是吊死鬼本质。艾连看到舌头过来了,仓猝躲闪,但是那条舌头的速率比他要快很多,只是在空中那么一转,湿滑的舌头就卷住了艾连的脖子,向他的方向拖拽了畴昔。
就在我左手剑指结好的一顷刻,一股仿佛被滚油烫到的剧痛从我的左手掌上传了过来,那一刹时我满身的力量都仿佛被甚么看不到的东西抽走了普通,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整条左胳膊都疼的有些麻痹了,勉强用右手抓住左手腕送到面前一看,手掌靠近小拇指的那一半本来略微发点青玄色的处所现在尽是燎泡,时不时的另有玄色的液体从燎泡里冒出来。我就操了,不就是用个杀鬼咒么,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也等我干翻了陆丰再抽啊……
“小丰,听三叔一句劝!别再杀人了!”老头固然看不到陆丰,却能看到哪几点血点在空中漂泊着乱晃。
要说我们的运气还真是好,陆老头院子里种的是一棵大柳树,俗话说柳树枝打鬼,越打越矮。实在倒不是鬼会变矮,鬼本身就是千变万化的,哪来的高矮一说。柳树枝是净物,能够抽散不洁的阴暗之气,鬼被柳树枝抽中,身上的阴气就会消逝几分。
“我去,鄙夷老子!白冰,拦住他!”我冲动手拿柳树枝的白冰喊了一声,脚下蹦蹦跳跳的踩出禹步,手上结动指模,嘴里念诵着杀鬼咒:“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吃紧如律令。敕!”在念诵杀鬼咒的时候,我多留了一个心眼,我平时练得都是用右手的剑指共同杀鬼咒停止进犯,但是我的右手仿佛底子打仗不到这个鬼,因而我在最后结剑指的时候用的是左手。
“噗呲”一声,一股腥臭的液体喷了我一脸,“噗!呸!谁啊,看准点再射!谁再射我一脸谨慎我打你们屁股!”那股子血腥味,除了黑狗血还能是甚么。不过就在我呸呸两声的时候,留到嘴唇上的黑狗血被我跟唾沫星子一起喷了出去,陆丰的脸顿时在几个血点子的腐蚀下冒出了一个个吓人的燎泡,但是他还是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