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画本来仗着有公婆相护,正等着看谢葳去正院受拿捏,没想到事情又俄然有了窜改,曾密竟然让她去正院立端方!
她睁大眼看着广恩伯夫人,广恩伯夫人叹了口气,摇点头也没甚么话好说。
谢琬剥了颗杏仁,倒是想起谢葳那日在郡王府对她的那番内心透露。
曾密看她这畏畏缩缩的模样,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瞧瞧你这小家子气的模样,那里还像个当家奶奶?你瞧瞧西边葳姐儿,断没有一刻像你这般!”
“任如画算是个短长的,碰上了谢葳这个硬茬,也不得不伏输了。”洪连珠一面抱着殷煦喂他吃奶羹,一面说道。“我估摸着任如画不会吃这个亏的,就看她接下来如何对于谢葳了。”
必然是谢葳调拨的,必然是的!
玉英这边吓得一起尖叫着去拉扯。
“我是没有当家奶奶的模样!可我终归是原配大奶奶!谢葳甚么都好,她也不过是比妾好听点儿的平妻!我跟你伉俪十几年,你犯得着拿个妾来踩低我!”
谢琬只当闲话听着,并不插言。
到了丹华院,见着谢葳在房里,便三步并两冲出来,不由分辩扑到她面前揪住她头发怒骂道:“你这个贱人!我让你调拨爷来夺中馈,我让你当狐媚子来利诱爷!本日我不经验经验你,便不是任如画!”
“宁大乙做了皇商,过几日会摆宴,琬琬去不去?”
“母亲!”
她流着泪跪下来,说道:“是媳妇的错,甚么都是儿媳妇的错。儿媳妇不该呆在这屋里,应当本身送到丹桂院去给任三奶奶打,而不该让奶奶劳心费心肠跑过来!任三奶奶,今后您要找人出气的时候记得吱一声,谢葳为了保命,也不敢不爬着畴昔让您打啊!”
可这不代表她理亏,她跟谢葳之间早就划清边界了,如果她再犯,那就是她不智。
这时候,何氏抚着凸起的腹部问道。
他起家道:“就是要立端方,也轮不到你立!谁先动的手,谁去正院立端方!”
齐如绣却因为幼时与谢葳曾经结下一段手帕交,闻言便就叹道:“谢葳可不像谢棋,她本心并不坏,只是中间走傍门做了几桩错事罢了。她那么心高气傲,毫不会甘于任如画之下。曾家背面另有得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