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有个柜子,殷素梅开了柜门,每人递上一双拖鞋。我们看着殷素梅脱下皮鞋换上拖鞋。这下有样可学。刘桂花先脱了胶鞋,跟着殷素梅进了屋,我和张胜也照葫芦画瓢,换了鞋,踏上红地毯。
“我带你们转一转吧!免得你们不懂,半夜还要来问我。”
殷素梅微微一笑。车子驶到门前,殷素梅陪着我们下车,翻开尾箱,把我们的行李都搬下来,然后钻进车里,嘀的鸣了声喇叭,划着弧线开进车库。
殷素梅先带我们看了她的寝室。寝室很大,广大的席梦思一端靠墙,两个绣花大枕头并放在一起。竹质床垫,床垫上折叠水蓝的暗花被单。进门的墙边放着大沙发,半圆形圈着玻璃钢制茶几。茶几上有几色生果。
旗袍是高挡的薄绸布,这一湿,殷素梅象塑捏的,饱满的身子纤毫毕现。殷素梅瞅了我一眼,脸上一红,咯咯地笑着跑出去。刘桂花从速关了开关,笑骂道:“说你是猪一点不假,哪有把水往身上淋的?”
殷素梅忍住笑,溜了张胜一眼,道:“楼上有好几个房间,现在气候还和缓,用不着被子,你们随便找间房吧!我又没说要你们住一起。“
我们提着皮箱,跟在殷素梅前面。很快殷素梅开了门,跑进室内,突然灯光大亮,照得室阁房外如同白天。
我和殷素梅对视一眼,忍俊不由。殷素梅大声道:“兄弟这脾气很合我意。我这产业,一年半载你们吃不空的。固然放开量吃。”
“你叫桂花?“殷素梅听我喊出桂花姐,趁机转向刘桂花。
这是一幢独门独院的小别墅。
实在殷素梅早想晓得他们的名字,见我没先容,也不美意义问,怕我们曲解她有恩赐的意义。
张胜嘿嘿的笑,干脆脱了衬衣,暴露健壮的胸肌。刘桂花又脸红了,拍了他一掌:“你还要脸吗?就这副德行啊?”
二楼和三楼的卫生间没装浴缸,却有一套喷淋设备悬在墙上。殷素梅取下喷头,做起树模来。
“我来!”殷素梅话音才落,张胜就笑呵呵上前,接过喷头。
刘桂花看到窗明几净的室内,不敢举步。张胜也有点迟疑。殷素梅笑道:“都是自家人,没干系,脏了能够洗濯。”
我悄悄看殷素梅的神采,她一点都不吃惊,倒是猎奇地看张胜笑,脸上现出嘉许的神采。明显殷素梅也喜好他这份憨直。
都聚了半天,殷素梅还没问他们的名字。我不晓得殷素梅是否想晓得他们的名字,以是她不问,我也不美意义说。他们只是我的朋友,与殷素梅没有一点干系。
刘桂花点点头,说了她和张胜的实在春秋,殷素梅笑道:“还是我最大,那我就当你们的姐姐吧。我为大,那么你们都得听我的安排。“
刘桂花红了脸,轻声说:“素梅姐,我们还没结婚呢。”
她把喷头握在手上,方向马桶,拧了开关,喷头的孔射出几十条透明的水线,咝咝有声。殷素梅转动开关,说:“这水有冷有热,左转冷水右转热水,往右转得越多,水温越高。你们谁先尝尝?”
菠萝我也是第一次咀嚼,酸甜酸甜的。张胜吃相不雅,三口两口吃完子,倾身又抓了一块,很快又吃完,还要抓。刘桂花红了脸,把本身一块拍到他手上,嗔道:“我不知说甚么好。你这副吃相,素梅姐的产业要不了几天,都被你吃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