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调侃让石榴有点恶感,正欲闪身,黄老板肥厚的手掌已握住石榴的手。黄老板的手很绵软。手心似有一团火在转动。石榴不想王季平尴尬,规矩地点头笑笑。
这话石榴听懂了。看来黄老板不是买卖人,而是宦海上的人!
“春生哥,我也想你。你如何现在才来找我?”
遭天杀的王季平,你把我当何为么?我不是你的棋子,任你摆布!
这时黄老板已开了葡萄酒的瓶塞。葡萄酒石榴喝过,固然有点涩,但真没把她醉过。现在王季平也开了口,石榴不好回绝,看着黄老板端起她面前的透明酒杯,斟了大半杯。
这个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的人,是黄老板。
石榴刚说不消,王季平忙插嘴道:”黄老板买卖场上的财主,不陪他喝点情面上过不去。如许吧,既是葡萄酒,酒精很低,少喝一杯两杯行。“
“臭**,你敢打我!”
这确切是一句嘉奖的话,但石榴听得很刺耳。黄老板的眼神太锋利,目光老是离不开她敏感的部位,这使石榴很不舒畅。或许这都是有钱人的共性。
石榴想,你请我喝酒是诚恳,但你有甚么小九九,我却一无所知。
看到石榴进了房,王季平忙回身关上门,指着阿谁大瘦子说:“这是黄老板。”
“黄老板,您过奖了。”
不知甚么时候醒来,石榴感到被一双大手箍住,肥厚的肉感传遍她的满身。石榴蓦地惊醒。这身子既不是王季平的,也不是心上人的,那么是谁跟她睡在一起?
石榴规矩地站起来,背靠在王季平的椅子上,王季平却悄悄挪动了椅子。
石榴瞅着王季平,想我是他的女人,他也在中间。葡萄酒最多她喝过三四杯,现在这步地不喝不可,一杯罢了,喝就喝吧。
黄老板身上只穿一条裤衩,肥厚的肚腹象一堆腐肉。看模样还没睡醒,嘴角流泻着满足的笑。这个曾经弥勒佛一样笑容的男人,现在看起来非常丑恶。
石榴看看本身,浑身不着寸缕。这一刻,石榴全明白了。
朝思暮想的心上人笑容满面地望着她,几次点头。
黄老板打个手势,请石榴入坐。石榴看了王季平一眼,王季平浅笑颌首,坐到黄老板的劈面。石榴只得坐在二人中间,紧傍着王季平。
黄老板又恶狠狠地骂王季平:“狗日的王季平,拿这类货品来哄老子欢心!就你这类烂货,老子这一关都过不了,还要爬官?”
明月几时有,今晚照谁家?王季平的眼睛艰巨地眨了眨。
石榴又吃了几口,俄然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有点炎热,她很想脱下衣服。这时看到王季平闷不出声地喝了一杯酒,站起家说:“我有点东西放在车上,先下去拿上来,你陪黄老板多吃点菜吧。”
昏黄中感到有人在蹭摸她的身子。石榴大急,忙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抬开端。这一眼望去,石榴又惊又喜。
黄老板从靠墙的柜子里取出一瓶茅台,问石榴喝不喝,石榴从速点头。黄老板嘿嘿一笑:“是啊,女孩子哪能喝烈酒,还是来点情调的葡萄酒吧。”
琉璃灯的光芒很敞亮,房里的统统纤毫毕现。
看来这礼节上的事不该付不可。王季平既是和大老板谈买卖,她现在的身份是王季平的助理,这杯酒不喝还是不可的。